萧羡鱼沐浴更衣后出来,孔嬷嬷正将床上垫褥收起来,上面抹暗红使得她吃惊万分!
“夫人,这”
萧羡鱼叹口气:“李淮生,是个狠人。”
原来那时候他没碰自己,难怪第二天并无不适,却因为未经人事什都不懂,以为已经圆房。
孔嬷嬷不禁大骂,但转念想,说道:“这未尝不是好事,姑娘初夜还是给回这位姑爷,意外之喜!”
想到沈珩昨夜里所作所为,萧羡鱼脸又烫起来。
他是个小人,在最浓烈顶峰逼着她回答,四年前没有心悦任何人,那如今呢。
她无力招架,断断续续说出他名字,迎来是更大冲击,沈珩在无休止占有中呢喃她小名,直到她求饶,可最后点也没放过,吃得干干净净。
坏人!
尔后又想起他昨晚提剑时疯狂,挺骇人,哭泣模样,也很无助,而床第间强势.…总之她都是第次见。
夜之间可算是见识到沈珩平日里鲜为人知好几面。
片刻后,收拾下人们把膳菜准备俱全。
她不得不叫人去喊他回来用饭。
丫鬟出门便遇见沈珩另个身边小厮蓝既,又折回来,蓝既是沈珩近来亲自新挑,年纪十六左右,与青杨样沉稳,却又因为年纪比青杨小,略显老气横秋,做事板眼。
他只在门口恭敬地回话,说沈珩有事要忙,这两日不要专门等他回来。
萧羡鱼微微失落,看着满满桌他素日里爱,只能自己吃。
“秀月,来喂,手还酸着呢。”
午后宫内,尤子嶙下值路过沈珩办公之地,本以为人去别处还没回来,不想往里头探,看见沈珩盯着文册,像是思虑良久模样,于是见左右没什人来人往,便踏进去。
“想什呢,沈相爷。”
沈珩放下文册,“你怎来?”
“路过,路过。看你在想什,是不是能帮上二。
沈珩挥退伺候宫人,把千官册丢给尤子嶙,直接说:“要在这里找只披着羊皮狐狸。”
尤子嶙被这样说法逗笑,“什,披着羊皮狐狸?你不就是。”
沈珩记冷飕飕眼刀射过去,并没镇住,只听尤子嶙又道:“哎呀,比喻错,你哪是披着羊皮狐狸,分明就是披着狐狸皮毒蟒啊!”
“可真谢谢你赞美。”沈珩面无表情说道。
尤子嶙哈哈大笑:“沈老弟客气,不过你找那样人是有事要办吧,想弄死谁呢?”
“旧账罢,弄不弄死看那个人最后造化。”沈珩冷道。
尤子嶙嗅到阴谋与仇恨,“想你早就有人选,不止个,在考虑挑哪个更合适。”
说到底,他是解沈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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