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小小抱怨:“姑爷不是连着忙了几天了吗?怎么刚歇一会又开始忙啦,这什么时候能和夫人你…完事呢,急死人了。”
萧羡鱼原本不平静的心因着秀月的话又起了波澜,孔嬷嬷见状,道:“没事的,养养伤先。”
说是那么说,其实大家心里明白,按规矩是成亲当晚便要履行夫妻义务的,也是表达了对彼此的认可,再特殊的情况也不会拖延了大半个月,这迟迟不圆房到底是有问题的…至于那伤,并不影响活动,更不影响圆房了。
当晚,沈珩回房,瞧见她正在伏案写些什么,身旁摆了两叠高高的账本,走近拿起一张纸,上面秀丽的字体记载了好些钱产在上面,有庄子,有店铺,还有田地等等,大多是老侯爷夫妇留给萧羡鱼的,这些财产无不彰显出他们对这个女儿的偏爱。
萧羡鱼趁沈珩没注意,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正在写一半的纸塞去案底下,不想被看见。
她决定到了那时再拿出来,希望凭借这纸上多罗列的诚意,能对弥补一点过去对沈珩造成的伤害,同时也是请求他大度放妻。
如此一来,不枉二人认识十几载的情分,好聚好散,一别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