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口等着。
“就知道你要来,厨房备醒酒汤还有些宵夜,都是你爱吃。”
江彦词慢条斯理解开衣扣,脱下西装外套,佣人接过挂在旁衣架上。
“沈姨,你怎知道会来?”
去餐厅路上,有面挂满这些年沈佩所得奖牌奖状,以及些合照。
第二排第三个架子上空位格外显眼,江彦词斜眼后,不动神色移开视线。
沈佩端来醒酒汤,“因为听说今天晚宴小许也参加,你们应该见过面吧。”
她说话语气带着试探。
沈佩看今天报纸,知道他心情复杂,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来江临。
闻言,江彦词手上动作微微顿,又恢复寻常,“见过。”
“她离开时候已经是八年前吧,看报道上照片,已经是个大姑娘,还记得她第次来这里学琴样子,穿着校服,扎着马尾,晃这多年没见,变好多。”
沈佩坐在旁,脑海中浮现出位青涩少女模样,想起往事,她说着说着眼眶不由得开始湿润。
江彦词放下手上调羹,神色未变,只不过声音干涩,“沈姨,都过去。”
沈佩擦擦眼泪,默片刻说道,“阿词,错过这多年,其实还是希望你们可以——”
未等沈佩说完,江彦词便开口打断,“同个错误,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沈姨无儿无女,从小就把江彦词当儿子在养,这些年看着他从个无忧无虑大少爷变成在商界游刃有余投资人,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见江彦词这抗拒,她也没再提这件事情。
江彦词回房间后,从抽屉里拿出本日记。
白色底,上面印满各色花朵图案,用根浅色丝带绑着,上面纸卷曲着,边角微微泛黄。
日记本首页写着,“只要想,就不信摘不下那颗最夺目太阳,绝不会让自己成为江彦词青春里位普通女同学。”
上面记录着,日记本主人是如何步步为营,把年少时天之骄子,点点拉下神坛。
江彦词看向窗外,原本枝繁叶茂玉兰树,早在场场大雨中落败,可就算没有这雨,它也会在最盛开时消逝。
即便你捡起几朵,做成标本放在窗台,依然留不住那抹最清纯绝艳白,也燃不已经死寂日子。
他眼尾勾起抹自嘲笑意。
接着,江彦词把日记本合上锁在柜子里,将钥匙扔出窗外。
物品落入楼下人工湖,激起圈圈波纹,水中倒影晃成团,又渐渐恢复平静,仿佛先前引起躁动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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