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冷又硬,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他。
江峋有些心猿意马,他哑着嗓子道:“认错好不好?哥哥。”
秦容淡淡地刮他眼。
江峋笑着咬秦容下唇,声音又低又沉,“好哥哥,饶阿峋。”
“别咬。”
“那哥哥原谅吗?”
秦容说:“你又没犯什错。”
江峋说:“哥哥不高兴,就都是错。”
秦容没当真,说:“你这张嘴,尽会说好听。”
“不是。”江峋敛起笑,“认真,哥哥,在这里,你永远是对,那怕你明天要去死,也不会反——”
秦容之前刚被自己吓跳,那还受得从江峋嘴里听到死字,他捂住江峋嘴,“不吉利。”
他缓缓,松开手又问:“你前两天去医院干吗?”
江峋眨眨眼,“哥哥猜下?”
秦容说:“不猜。”
江峋缠着他,“猜下,跟这里有关。”他牵着秦容手,轻搁住某处。
隔着布料,秦容仍能感受到旺盛生命力。
这里秦容更猜不到,但他可以确定江峋这肯定没什问题——昨晚,他被江峋折腾死去活来,眼泪淌湿床单,江峋都不肯放过他。
江峋见秦容确实猜不到,他才道:“结扎。”
哦,结扎。
秦容开始没反应过来,下秒,他双眼微瞪,“——结扎?”
“嗯。”江峋搂住秦容腰,“太疼,不想哥哥你再受第二次。”
其实江峋也是犹豫过,虽然这个想法从他第次见到秦容腹部伤口就产生,但他迟迟未下定决心。
直至他坐下分娩疼痛椅后,他立马预约医院。
太他妈疼,像肋骨被人踹断同时还有人在撕扯着他血肉。
秦容心神震荡,有个人这般全心全意爱他,说不高兴是假,但他胸膛仍难以遏制地泛起阵阵闷痛。
江峋太爱他。
六年前他骗他,辱他,可他在疯后,只写满屋血字,甚至秦容根本记不起来,他也只庆幸秦容忘。
但这切,江峋是记得,就算如此,六年后他回来,他得到秦家切,大可以看他跟落水狗般。
可江峋没有,他让秦容坐在那个位置上,安安稳稳,没有人可以撼动。
秦容眼眶湿润,“疼吗?”
“不疼。”江峋笑笑,“还不如想到哥哥小崽子时心疼。”
“你——”
别这爱。
秦容没说出口,他想,这句话对江峋而言,可能是残忍。
但江峋却像看透他所有想法,他握紧秦容手,“哥哥,老魏总说是条疯狗。”
“可知道,不是。”他将秦容手带到脖颈间,“因为这里有条索链,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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