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自己好好去弥补,不能想着念念不接受,就选择逃避这个选项。”
江峋确实存几分这个心思,他抵住秦容额头,骂道:“哥哥,真是个混蛋。”
秦容凝望着他:“不是。”
他认真地道:“不是混蛋。”收紧扣住指节,而后他垂下眼,望着江峋指腹侧边细小伤痕,字句地道:“阿峋是光。”
是他不敢拥有,可又被眷顾光。
“所以自信些,念念会喜欢你。”
——
江峋砸房间这举动,吓坏不少人,但陈叔在秦宅待许多年,什大风大浪没见过,不等两人吩咐,他已经善好后。
秦容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尚虚,几下折腾下来,脸色逐渐泛白。
江峋本想找秦念缓和下关系,但瞥见秦容脸色,什也顾不上。
他拉着秦容回房,二话不说地把人往床上摁,用被子裹得只露个头出来。
秦容无奈地看眼他,“只是有些累。”
江峋点点头,“那睡觉。”
“才下午。”
江峋像条摇着尾巴大狗,抱着秦容躺下来,“起睡。”
清甜浓郁桃香弥漫,宛如上好催眠剂,秦容闻着闻着,还真生出几分困意,不会儿,开始像踩在柔软白云上,浑身卸力。
迷糊中,他感觉额前贴上个凉凉柔软东西,紧接着变得温热。
然后他耳边响起江峋声音,不轻不重,充斥着无限虔诚,仿佛在跪拜漫天神佛,祈求神愿。
可他求却很简单。
“睡个好觉,哥哥。”
或许真是这句话起作用,觉下去,直至余晖散尽,其间秦容没有做任何梦,不论是好,亦或是坏,没有alpha血脸,没有崽崽惨状,就这般平平静静睡个安稳觉。
——
三楼密码房,江峋看着不爽,更怕秦容难受,于是让人用石泥封上。
其实连这座老宅子,江峋住着都不爽利,恨不得直接推重建。
但秦念却极为眷恋这里,也江峋只能消这心思。
江峋翘着腿,缓缓扫眼,跟堆孩子打成片阿泽,想到自己连续被秦念躲快周,心情瞬间荡到谷底,不冷不热地说:“你还挺招小孩喜欢。”
阿泽把手里最后颗糖,塞给临近小孩,憨着脸跑过来,“不是招小孩喜欢,是小孩都喜欢糖。”
“是吗?”江峋瞟阿泽送出去糖,是十分常见奶糖,“就这玩意能逗小孩喜欢?”
阿泽揶揄地撞下江峋肩,“峋哥是不是想讨秦小少爷喜欢啊?”
“嗯。”
“您不是挺烦秦小少爷吗?”
江峋横他眼,“什时候烦他!”
江峋凶得很,阿泽不敢继续往下说,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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