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随意地坐到石凳子上,“前几天江峋买不少书,看得还挺起劲,突然书也不看,秦家也不回,想明眼人也能猜出来为什。”
他逆着光翘起唇角,带着讽刺看向秦容,“秦总你这人挺矛盾,说你讨厌江峋吧,你肯释放信息素安慰他,但若说你在意他,可是——”他掐着食指说:“丁点不信,捅人专挑痛处捅,你是行家,也就是江峋脑子不行,上赶着任你欺负。”
魏远之字里行间都是在替江峋鸣不平,饶是秦容再不乐意听魏远之说话,也不由得字句听个完整。
可这是他与江峋之间事,和他魏远之毫无干系,自然没有他多嘴余地。
秦容垂眼,淡淡道:“如果这是江峋意思,请他自己来。”他目光有些冷,“但想江峋也没兴趣让和他之间纠葛,由你个外人来置喙。”
被区隔在外,魏远之没丝毫不悦,脸上仍挂着惯温柔浅笑,“意思自然不是他意思,是自作主张,瞧见秦总,就情不自禁想要替他讨你几分可怜。”
他吁声,“但可惜弄巧成拙,秦总跟想像中不太样。”
魏远之话里话外都在说他铁石心肠,秦容也不辩驳,他是怎样人,不需向他证明,倒是他说这多,有几分是为江峋,但剩下就不见得。
秦容说:“如果这就是你要说,恕不奉陪。”
“别急啊,”魏远之折支花穗,开半,剩下全是花苞,“花开满才绝色,话自然听全才能明其意。”
秦容眉毛微蹙,他实在没耐心继续跟魏远之兜圈,抬腿径直朝外走前,魏远之瞧着,却没拦他意思,仿佛笃定他会停下来。
“秦总,你不好奇江峋这几年怎过来吗?”
话出,如他所料,秦容果然停。
“你也知道阿秀给他下过药吧?你就不奇怪,他为什能忍住?”魏远之啧声,“那可是诱发剂。”
诱发剂,顾名思义,这种药剂可使alpha在短时间里进入易感期并快速失去理智,药效过于霸道,旦使用,几乎没有人能抵抗,为保障alpha权益,被alpha法庭明文禁止。
秦容指尖猛地颤,这是他当初都不敢对江峋用东西,他抿紧唇,居高临下地看魏远之,“所以?”
魏远之大获全胜般笑,他说:“之前提交易,现在有兴趣听吗?”
秦容扣紧掌心,“这些事不定要从你嘴里知道。”
但他心知肚明,既然魏远之敢拿这些事来做交易,自然是有把握江峋不肯说出口。
果不其然,魏远之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地说:“秦总可以去问问,或许江峋愿意说。”
“拿他不愿意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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