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和你说。”
魏远之没被刺到,好整以暇翘起腿,“秦总信息素很特别。”
秦容发现魏远之似乎特别喜欢说牛头不对马嘴话,他眉角轻压,等着魏远之继续开口。
“放心,”魏远之却没继续说下去,将手指竖到唇间,“会保密。”
秦容拧紧眉,这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奇怪。
魏远之笑笑,五官忽然罩层柔意,甚是亲密问:“阿秀还好吗?”
阿秀?
秦容第时间想到孙秀,可魏远之态度暖味,但孙秀对他,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是怕到骨子里,秦容心生疑虑,模棱两可回句,魏远之听完,嗯声,没追问。
魏远之说:“秦总,做个交易。”
秦容抿唇,眸光垂下来,满脸不感兴趣。
魏远之不介意,双手叠在大腿上,“不先听听内容?”
秦容不为所动。
魏远之耸耸肩,“秦总对敌意颇重啊,是做什让秦总不舒服事吗?”
房间里忽然变得安静。
“魏先生可能很难明白自知之明这句话意思。”
魏远之笑,拍着衣服褶皱起身,稳操胜券说,“秦总会需要,届时欢迎随时来找。”他临走前指着墙道:“江峋在隔壁。”
他走,秦容便挣扎着起身去隔壁。
江峋住病房显然比他更阔气些,阳光也更充足,金箔似碎光坠满房间,此许调皮落到江峋脸上,他双眼闭着,唇微微发红,英俊又贵气,天生好皮囊。
看半小时,江峋没有醒意思,秦容给他捏捏被子,然后离开。
翌日,秦容醒来,再去看江峋时,人却不见,只剩空荡荡床铺。
护士说,半夜醒,醒来就出院。
秦容问:“他有说什吗?”
护士摇头,称有位漂亮omega接走他。
秦容失神,盯着洁白片床,酸水在不知不觉间漫到嗓子眼,苦涩他说不出句话。
他过来时,身体稍虚弱,由于他有些急切,于是额前冒出不少虚汗。
此刻,凌乱额发显得无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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