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秀略思付,回道:“当初也问过,魏哥说不把这人腿打断割掉腺体,都不能消气,”孙秀抖抖身体,“峋哥说,割掉腺体太便宜他,他受过什,他要那个人千倍万倍还回来。”
割掉腺体都是便宜,果然是极恨。
江峋恨他,这个认知在秦容想像之中,可他仍难以遏制为之痛苦。
秦宅三楼专属于秦生,这点在秦生去世后也未更改过来,是楼有秦容办公书房,二是秦容厌恶三楼。
但偶尔,他也会踏进那片他厌恶到身体都在抗拒三楼。
譬如现在,他无法靠理智疏解掉痛苦时。
三楼最底有间密码房,指纹与密码唯秦生与秦容有。
指尖落在电子屏上时,秦容身体开始颤栗,种既抗拒又迫切情绪围绕着他。
“嘀——”
声长鸣,门开。
阴暗如潮水倾泄而出,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淡淡血腥味。
秦容深吸口气,面部霎时扭曲,解开禁锢着脖颈衣扣,他走进去。
在光线尽数消失前,有抹微弱光照到秦容脖颈往下,能清楚看到,有条狰狞伤痕,隐入衣衫下。
虽然答应孙秀,但秦容工作繁忙,尽管秦氏掌权落到江峋手里,但公司大小事项,仍是秦容在负责,而江峋似乎也没有要收回秦容权利意思,依旧让他在秦氏安稳当着他小秦总。
待他抽出空,已经是两天后,而能抽出空原因却是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住他发热期。
他只能将公务带回家。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去找江峋,只能再将事情往后拖。
在天前,秦容就已经吩咐过陈叔,明后两天主宅不需要人伺候,也不见客,所以他能放肆释放他信息素。
可这样并不能让他好受,抑制剂失效后,他整个身体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zao热无比,细细麻麻噬咬感,在四肢百骸漫延,秦容痛苦跌倒在地板上,冰凉触感,让他稍微舒服些,但不过是饮鸩止渴。
标记……
他需要标记,需要信息素。
大脑如同被千万只蚁虫入侵,秦容沉稳冷漠外像,在发热期面前,维持不刻,没有信息素安抚他,犹如发狂野兽,眼泪混着鼻涕流满脸。
他跌跌撞撞起身,丧尸般在房子里游荡。
“阿峋……”
“你在那里……”
他喉间发出嗬嗬嘶哑声,与绝望呼喊。
他再次跌倒,狼狈瘫在客厅沙发前。
秦容痛苦缩紧身体,头不断嗑在地板,越来越强烈发热潮,让他几乎快要死掉。
他忍受不住,掏出手机,颤栗着手,想要打给某个熟悉号码,可在拔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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