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干
晚上？楚云柏你是不是……”
“有病”两个字堪堪挂在他
舌尖。
“可是。”楚云柏看着他，“你上次就是这
说。”
江枫被这句话掐断
话音。
他想起来。
他有前科。
当初，他告诉楚云柏，他不想让他伤心，又不想和他在起，所以提出他们俩做固定床伴。
江枫：“……”
他麻木地牵牵嘴角。
换做往常被这误会，以他不服输天生反骨性格，他接下来说话定是“是，既然你这以为，那你滚吧”。
但是今天他不想说这样话。哪怕他因为昨天夜里楚云柏心里还有阴影。
楚云柏摆明已经完全丧失安全感，再说这样话除刺激他，加剧他们之前矛盾没有任何作用。
过片刻，他平静地道：“不管你信不信，真不是安慰。
不可能用这样方式安慰个人，哪怕这个人是你楚云柏。”
最后句话落下，楚云柏眸光闪闪。
江枫别开眼，尽管说这样话对个口是心非人来说很是挑战，他还是字句清晰完整地说下句话：“也是真喜欢你。很早就开始，跟你表不表白没关系。”
“你……要不先去工作吧。”
江枫知道他今天要开会。他心绪很乱，觉得自己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状态实在不太适合深入谈心，给完定心丸，他就说这句话。
然后道，“开完会们再聊，有点困，先睡会儿。”
说罢，他就掀被子，躺下背对着楚云柏，努力打算闭上眼睛。
空气里安静片刻。
就在江枫以为，楚云柏就要这离开时候，背后床铺沉。
他被揽进个温热怀抱。楚云柏在他身后轻声叫他：
“小枫。”
然后他说：“……别难过。”
只这三个字，江枫鼻子骤然酸-
背后是熟悉温度。在昨天晚上，这度是江枫感到恐惧来源。但是楚云柏说完这句话，那种若有似无压抑感就好像突然消失。
江枫被楚云柏抱着，有很长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楚云柏手机闹钟震起来。他拿起来关掉。然后说：“今天会议取消。”
江枫“嗯”声。
楚云柏重新躺下来，第二次拥抱时候，江枫开口。
“曾经那想过。”
他以这句话作为切开头。
楚云柏额头抵上他白皙温暖后颈。抱着他手紧紧。
过会儿，他才道：
“嗯。”
不需要给前提，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
“不是全部，刚刚和你说，喜欢你。”江枫看着床头柜上灯，慢慢地说，“所以，当初说想和你谈是真，也没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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