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
电台结束，江枫去
趟洗手间。
*
其实冉胤是温柔系爱豆，人设
吸粉点就是高情商、体贴和男友力。他话不难接。
比起冉胤时不时“话锋转”，对江枫来说更要命是他来之前在车上口气喝完牛奶。
洗完手，江枫才感觉自己终于获救。
他轻轻地吐出口气，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声轻吟。
压抑，急促。
他沉默瞬，停住脚步。
他所在洗手间不在直播间边上，而是在走廊尽头。这是他习惯，他不爱去人多洗手间。
谈谦说他金贵，小少爷作派，其实江枫只是懒得在厕所社交。
只是他没想到，偏也有偏坏处。
野鸳鸯就在外头，时半会儿他是走不成，江枫垂眼打开手机上消消乐，两局打完，外头动静渐息。江枫看眼时间，过去十分钟。
他：“……”
他在心里颇为惋惜地叹口气，把手机塞在口袋里往外走，却在转进走廊时候顿顿。
昏暗廊灯下，温润青年倚着栏杆掩在绿植后抽烟。
他衣领敞着，露着里面显眼青紫痕迹，被烟雾缭绕。
居然还没走。
江枫立刻就想转身，但是来不及。
冉胤叫住他。
“小枫。”
“聊聊？”他道。
声音很懒，竟然带着几分意料之中-
“
看到你来这里。”冉胤道。
这是他开场白。
他第二句话是：“刚刚那个人你认识，们公司杨副总。”
江枫：“……”
其实他不想知道。
“师兄不怕说出去？”
“告诉谁。”冉胤笑，“而且，这又不是什
大事。”
他抽口烟，垂眼，“这圈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
“哦对。”他道，“你们不样。”
语气很淡，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讥讽。
江枫敛笑意。
片刻后他道：“师兄有什事？”
“有。”冉胤道，“今天表现不错。”
“谢谢师兄。”
冉胤瞥他眼：“你看得出来曼姐今天是特意让你来吧？”
江枫停顿下。
片刻后他道：“嗯？”
这声带着鼻音，像是佯装懵懂。
装傻。
冉胤想。
他其实不想跟这种小朋友打交道。
干净、倔。
聊起来有意思又没意思。
不过受人所托。
他直起身，不再绕弯子：“很早就知道你，年纪小，长得很漂亮，难得是确实有实力。记得你第支直拍播放量是……两百万？当年也就百万。”
“你还会写歌对吧。”他道，“真难得。所以理解曼姐，你这样糊三年，她不甘心。”
江枫看着他：“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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