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地想要浸湿他、包裹他、埋葬他!樊霄不断地后退、再后退,直到脊背靠上墙面,退无可退!
“都是假,是假,游书朗说过这些都是幻像!”樊霄将脸埋入掌心,“不用怕,不用自残!”
遍遍重复着口中话,遍遍抑制着自己撞墙冲动:“不能疯,樊霄你不能疯,游书朗不喜欢疯。”
不知过多久,手指和脸庞已经冻僵,樊霄脚下海水才慢慢地退去,他脱力地靠在壁角,望着巷子上那片窄窄天空。
蓄些力,樊霄用力地将摩托车扶起,这才感觉到右腿上疼痛,他做初步自检,应该没什大事,便忍着疼,跨上摩托车,驶离巷子。
车轮压在转角墙边几只很新烟蒂上,呼啸而过……
樊霄很久很久没出现过。
他铺得红砖路已经破损,冬天落雪,格外滑,被小区居民合力拆除;金银花饮项目也成为历史,除每个季度财报,没人再会提及;再也没有听到过像拖拉机样摩托声,也未曾再见过穿着工装张扬眉目,游书朗有时晚上会在阳台喝杯茶,看着窗下路灯,见那团光影周围干干净净,除空寂,别无其他。
能证明樊霄存在过痕迹,在游书朗生活中点点全都消失……
“叔叔,来陪玩好吗?”
添添声音传来,将游书朗从失神中拉回来,他转身看向幼童,见短短胳臂举着大大玩具。
添添最近添很多新玩具,有游书朗买给他,也有吕博文送来,更多却是秦之杨硬塞来。
想到秦之杨,游书朗就有些头疼,几次三番拒绝都未能让他放弃,还有愈加紧逼态势。
算,不想。游书朗走到添添面前,笑着说:“威震天已经在路上,擎天柱准备好迎战吗?”
秦之杨办公室,樊霄正在喝咖啡。
这已经是第二杯,他示意秦之杨秘书再添杯。
“这好咖啡,如今只能在小秦总这里喝到。”
秦之杨坐在老板台后翻阅文件,张嫩脸端得老成,纸张轻响,他翻页,漫不经心地陈述:“以你名下资产无需跑到这里来装穷。”
“查过?”樊霄笑着问。
“想卖惨追回游哥?”秦之杨挑起眉眼终于正视樊霄,“没想到人家不吃这套吧?”
樊霄不愿与他废话,点点头便算认下,他放下杯子,双腿散漫地交叠:“都放弃,你也别执着,游书朗那人油盐不进,不行就是不行。”
秦之杨目光再次放回文件:“不像某人,随随便便就放弃。”
樊霄手指紧,沉吟片刻,才艰难地从齿间挤出句:“游书朗已经有………,你再这样紧逼,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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