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只能做家庭教师,教教孩子画画。”
樊霄削好炭笔,在素描纸上落下第笔:“大哥小时候就是她学生,而他最恨人就是。”
游书朗眸光沉,缓缓收面上轻松。
“因为他直觉得是他自己选绘画老师破坏他家庭,导致他父亲和母亲离婚。”寥寥几笔,速写纸上就出现个男人面部轮廓,“他背上枷锁,也对和妈恨之入骨,妈死,他就加倍恨,小时候会砸画板,长大会撬生意。”
文件角被捏出指痕,游书朗话间却故意带上轻松:“所以,你就躲到这里来?”
樊霄也笑,他快速地在纸上落笔:“没那惨,国内市场和资源哪是那个弹丸之地能比,带着大把资金过来,那两个哥哥眼睛都妒忌红。”
樊霄身体向后,远观下画纸上轮廓,又动笔调整下,边画边说:“目前来看还是占上风,不过…”
“不过什?”
“脊背放松,游主任,需要你保持最初松弛感。”在游书朗不情愿配合中,樊霄笑着再次落笔,“不过,随时都可能被他们扳倒,干掉。家族就是架吃人机器。”
游书朗垂下鸦羽,浅声问:“被扳倒、被干掉,最终会怎样?”
樊霄耸下肩:“无所有呗。”
游书朗仰着头吸口烟,拉伸颈部让凸起喉结显得更加锋利,缓缓滑动,男人向上方虚空长吐白雾:“不要怕无所有。”他偏头看向樊霄,眸子里揉入暖光,“真无所有,还有,养你。”
笔下顿,线条偏离轨道,樊霄第次手握画笔,却没有作画欲望。
用好些力气,他才找到自己声音:“游主任今天喝酒,醉话可算数?”
“算数。”男人碰碰自己唇,“不然你来盖个章。”
火舌在体内烧起来,樊霄紧紧地握着炭笔,两个人眼神交缠好会儿,他才冷声道:“躺回去,扣子再向下解两颗,拉高西裤,漏出脚踝。”
他放下笔,站起身,走过去。
“这人得先尝滋味才能画得好。”双臂支撑在男人身子两侧,他诱惑,“游主任想要副好画作吗?打开腿,求进去。”
白色衬衫被揉烂,那截脚踝上红痕入画……
“想什呢?问你话呢!”施力华撞下出神樊霄,“你和那个姓游这纠缠着,到底想要干什啊?”
男人垂下目光,握着酒杯指节压得发白,脱口声音低沉且讥诮:“做什?不过是日子无聊,拿他来打发时间,玩够、草腻,就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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