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二百块你就怎样?”男人半张脸埋在血里,忽然冷肃神情显得异常阴森,双唇分开,拉动暗红血丝,轻飘飘地吐出句,“二百块。”
女人们惊惧退后步。
举在半空烟灰缸落下个高度。
薛宝添气势骤然委顿,他又想起那个难耐傍晚,在他破口大骂十分钟后,男人终于被激起怒意,说那句至今让他胆寒话:“你再草这个草那个,就再草你回。”
如今,薛宝添也算明白,张弛不是个坏脾气主儿,相反还算通情达理,但若逼得急,压在骨子里戾气破开皮囊,却也不是个善茬儿。
可,这是在自己地盘上啊,身边五六个雇佣“保镖”,怕他干屁!
他歪头厉声呵斥:“你们他妈是死人啊,用不用先喝点脉动才能进入状态啊?给把他按住,扒光!”
“你!”他又指向那个脸上抹着白灰女人,“过来,上他!”
欢场中女人惯会窥察形势,那个半面血色,魁梧高大男人绝不是个任人欺辱主儿。她瞄眼桌上钱,露出惋惜神色:“老板,今天身上不舒服,这生意怕是不能做,就先回去。”
话音未落,其他女人也都争先恐后地找各种理由告辞。
望着几个女人落荒而逃背影,薛宝添骂道:“草,有没有点职业道德,这他妈后半夜点,还要回家管孩子写作业?你生猫头鹰啊?!”
别墅大门缓缓关上,薛宝添满肚子怒火无处可发,厉目回身,本以为会看到张弛被俘场面,却…
他下意识退后步:“什意思这是?”
此时大厅中无人被俘,所有人皆挺身站立,其中包括张弛。
“薛老板,”保镖中人开口,“们是接你这单生意,但你只说绑个人揍顿,就放走,如今绑也绑,打也打,咱们签合同里可没有强尖戏码啊。”
“你们个黑瑟会组织,还他妈签个合同,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不就是要加钱吗,老子有是钱。”
“薛老板爽快,那就加这个数吧。”男人比个手势。
薛宝添瞠目,指着张弛:“你们他妈抢钱啊?这个数够弄死他。”
那人弹下舌,笑道:“薛老板,既然谈不拢,那们就撤。”他在张弛肩上拍拍,“哥们,保重啊。”
张弛点点头,未多言。
几人逛公园似悠闲而出,临走时还不忘带走薛宝添两个喽啰。
直到四下皆静,薛宝添才堪堪反应过来,他拎着烟灰缸茫然地转圈,头顶问号:“这什意思?”
粗粒麻绳从张弛腕子上滑落,男人拉开步子向沙发走去,中途越过薛宝添时并未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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