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高大男人率先离开办公室,未看到身后老者眼中片冷意。
樊霄办公室向西,并不符合国人老板坐北朝南讲究。
大白天,落着厚重窗帘,屋内仅开着盏灯。办公桌上放着两摞厚厚计划书,摞是被初评通过项目,摞是已被淘汰。
指骨分明手越过已经评定项目,拿起被淘汰计划书。
翻几本,樊霄在幽暗灯光下目光顿,他将新拿在手中项目计划书举至眼前。
计划书封页上除项目名称,还有投递公司名字和企业标识,樊霄思忖半刻,伸手打开办公桌右侧抽屉。
翻翻杂物,他找张名片,两指夹着放在计划书上,同样文字交合在起。
“博海药业有限公司。”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樊霄忽地唇角弯起,“都快把你忘,你倒又来招。”
他把那本还未看过计划书放在另外摞,名片被随手团,扔进垃圾桶中,依稀可以看到个“游”字。
游书朗接到樊霄电话时候,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电话铃声已经响会儿,游书朗拿着电话,预想三五个男人来电因由后,才滑动绿色图标。
“卡昆卡,游先生。”
时隔两个月,低沉富有磁性声音配合着软糯鼻音再次传进游书朗耳中,让他忽然想到弥漫在空气中胭脂味道清软烟雾,以及擦燃火柴时男人脸上温和笑容。游书朗顿觉自己职业病无药可救,刚刚竟然在考虑如何应付樊霄来电诉求。
“你好,樊先生。”他声音也透着轻松,“怎想起给打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无奈笑声:“怎办,迷路。”以及类似情人间撒娇,“而在这座城市里,只有游先生你个朋友。”
电话稍稍拿远,游书朗想其实自己也没错,在接通这个男人电话前确实应做好切心里准备,包括承受泰语自带温柔多情。
见到樊霄时候,已经快个小时之后。游书朗在段土路旁泊车,放下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对旁靠在豪车上男人笑着说道:“你怎能把自己丢在这里?”
男人很西式耸耸肩:“也不知道,感觉自己直是跟着导航走,但还是遇到断头路,绕来绕去就绕到这里。”
游书朗推门下车,脚下石粒硌着软薄皮鞋鞋底。他走到樊霄身边发现他在七月暑天中竟然还穿着风衣。
虽然长身玉立,但仍颇为奇怪。
“很冷吗?”他问。
垂坠风衣被抖抖,樊霄用两边布料把自己裹紧:“热带国家待久,受不这里早晚凉意。”
游书朗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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