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穿上。
白和璧嫌太羞耻,死活不肯穿。
最后还是靳敖抱着他哼哼唧唧地撒娇半天,从如果白和璧不答应话会导致个人心理健康问题,直分析到不和谐生活会导致家庭破裂,举各种各样例子,全方位无死角扫射各种各样论点,占据道德制高点。
白和璧被他叨叨得快被烦死,这才勉强松口。
到最后,那件围裙还是成次性用品。
***
某个休息日傍晚,两个人在家附近某个金牌酒楼吃饱喝足后,就牵着手慢悠悠地在街边压马路。
不知怎地,两人就走到S大附中附近公园里。
他们身侧穿行着往来如风、嬉戏打闹学生,他们身着熟悉嫩绿色S大附中校服,三三两两地凑在起,分享着今日上学时趣事以及对老师吐槽,那张张沾满汗水和稚嫩脸上,洋溢着独属于青春期躁动,满是青年人朝气。
白和璧看看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快六点,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放学。
看着这些热热闹闹学生,靳敖突发奇想:“白哥,们现在要不要到S大附中附近转悠下?顺便消个食?”
“嗯,也正好想回去看看。”白和璧应好,过这多年,他回S大附中次数寥寥无几,他也很好奇如今S大附中是不是有什新变化。
说走就走,从他们目前所在公园到S大附中还是稍微有点距离。
两个人走五六分钟,这才从道路尽头看到熟悉教学楼。
来到正门前小花坛处时候,两个人都有阵恍惚。
S大附中变些,但没有变太多,仍保留有旧时建筑和主体结构。
似乎是因为扩招缘故,学校主体新增几栋教学楼,宿舍楼被翻新过,所有外墙也被重新粉刷上明媚嫩绿色,从攀满绿色爬山虎围墙缝隙中看过去,甚至连操场上草皮都焕然新。
S大附中依旧屹立在这里,培育着祖国未来栋梁,可是靳敖和白和璧都已经成长,成为独当面社会人士,两人心中不由地涌上物是人非之感。
没有预约,两个人都不能随便进入学校。
他们也不打算进去,想着在外边逛圈就行。
靳敖似乎想起什事,拍拍脑袋,就神神秘秘地领着白和璧到学校外围角落:“白哥,你看这里墙。”
白和璧顺着他指地方看去:那堵墙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无非是些学生在学习之余用来发泄情绪产物,以及些无法言明暧昧情愫。
“这是面表白墙,”靳敖介绍道,“之前听同学说这面墙很灵,说是有对学长学姐在上面签自己名字,直到现在都还在起,所有很多小情侣都会在上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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