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从黑暗中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事。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白色天花板,还有瞬间凑到他面前脸担忧靳敖大脸,遮挡他所有视野。
自己又回到医院。
靳敖见到他睁眼瞬间,眼圈就红,眼泪跟决堤洪水样“陨落”下来。
白和璧:“……”
妈,这人是水龙头成精吗!?
他个被绑架都还没哭呢,靳敖怎就先他步哭。
白和璧把看到靳敖那瞬情难自抑酸涩和难过又咽回肚子。
靳敖低沉声音微微发颤:“白哥,好害怕……好怕你就这离开……”
白和璧还没说话呢,犹如弃犬样男人就趴在他身上,把头窝在他颈窝边上撒娇,闷着声诉说着自己这些天看着白和璧睡颜有多提心吊胆、胆战心惊。
当男人听到白和璧失踪被绑架那瞬间,他心脏都停跳拍。
白和璧不想说话,也说不话,他觉得自己大概率不是被司青舜虐待死,而是被靳敖压死。
……这人吃什长大!
……重死!
但他感受到自己颈处湿意,又在心里叹口气,把本来想把男人推开手臂,又缓缓地放在对方挺直脊背上,从上到下地抚摸着对方,像是给大狗顺毛样,以此来安慰男人。
靳敖边抽着鼻子,边细细亲吻白和璧脖间,像是被雨打湿毛发可怜大狗。
“还好,还好你没事,要不然都不知道怎办……”
白和璧任由他动作。
毕竟,他也刚死里逃生回来,需要些时间来平复自己情绪。
两个人静静地靠会,感受着失而复得庆幸和喜悦。
此时,门外护士进来查房,看见床上两个人身影交叠在起,不知道在干些什少儿不宜事情,推门手瞬间僵在原地。
护士:“……”
妈呀,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定情侣酒店!
护士抑制住自己拔腿就跑冲动,为维护自己职业素养,她深吸口气,强行微笑道:“这位陪床靳先生,请不要压在病人身上好吗?能理解您见到病人苏醒时激动心情,但他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擦伤,现在二位还不能过分亲热,望见谅。”
这话说得靳敖好像靳敖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禽兽。
男人听这话,立马翻身下床,烟灰色眼睛里瞬间充满担心情绪,在白和璧身边嘘寒问暖:“白哥对不起,太激动,不小心就忘你身上还有伤……”
白和璧强撑自己破铜锣嗓,安慰他:“没事,你刚刚是侧着身上床,没有压到。”
被忽视在旁好心护士:“……”是不把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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