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宓枝的存在,那个在司商心中宛如白月光的女人……”
“于是,史秋月把宓枝当成了她感情中最大的敌人,她把自己对司商所有的情人的恨,都转移到了此时生活美满的宓枝身上,并疯狂地认为只要宓枝死了,司商就会回心转意,爱上自己。”
“所以,史秋月亲自动用家族实力,想让本来就在国内没有依靠的宓枝死在一场意外里——就是现在你了解到的那场车祸,”似乎是说到精彩之处,司青舜拍了拍掌,大笑道,“不过天算不如人算,死的人不是宓枝,而是靳敖的父亲靳统……史秋月这次的谋划败露,司商震怒,但碍于自己的面子和公司,他最终还是把事情压了下来,而史秋月最终被他软禁在精神病院里,成天与一群精神病人相互折磨,这辈子恐怕都出不去半步。”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很不幸,我也遗传了史秋月那偏执的性格,还有她的精神病,而我一直以来都在瞒着你……”
司青舜笑道:“我爸妈让靳敖家破人亡,我还抢了靳敖喜欢的人,这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不过现在,靳敖搞得我们商鼎资金链断裂,彻底破产垮台,还把你从我手中抢了回去,这似乎是他迟来的报复,让我痛不欲生。”
司青舜痴迷地抚摸着白和璧近乎完美的侧脸:“所以现在,我要让他也尝尝被人永夺所爱的感觉……”
“嘀嘀,嘀嘀……”
是司青舜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机上的闹钟关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床上还在消化这个故事的白和璧:“好了,睡前故事时间结束了,该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司青舜从床底郑重地取出了一只金属箱子,然后将其打开,里面赫然是两张船票。
他把机票往白和璧面前挥了挥,勾起嘴角:“外面布置的那些障眼法要拦不住他们了,我这里准备了两张去往B国的船票,只要等到接引我们的人联系我,坐上了船,出了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生活在一起了。”
白和璧意识到自己最开始听到的水声是什么了。
自己原来已经到了某个海边的仓库里。
“你以前不是总说,B国适合我们以后养老吗?”司青舜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脸上满是陶醉和疯狂,“我们现在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什么人或者事情来打搅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的感情也可以和好如初……这难道不是天堂吗?”
白和璧终于掩饰不住自己对司青舜的厌恶,用肩膀撞掉了装船票的箱子,反讽道:“别自欺欺人了,我觉得有你在的地方不是天堂,是地狱。”
“虽然我知道我早就应该下地狱了,”被撞掉了机票,司青舜也不恼,反而渗人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