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单人大床迈去,然后把人扔到了床上。
被粗,bao扔在床上的白和璧被男人用力地掐着下巴。
他被强迫着仰起了头,和因为酒精刺激而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的靳敖直直对视。
白和璧看见在对方清澈如初的烟灰色眸子里,自己的倒影融化在熊熊烈火之中。
那是来自深渊底层的火焰。
白和璧听见他说。
“白哥,你不听话。”
***
靳敖把自己的领带解开,手法娴熟地捆住了白和璧的双手,让他的双手不至于受伤的同时,又极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自由活动。
白和璧挣扎无果,涨红了脸愤怒地问道:“靳敖,你想要干什么!?”
靳敖欺身而上,把脸贴近白和璧,像是大狗一样轻轻地嗅闻着对方身上凛冽而好闻的气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底快要将其焚尽的烈焰。
此刻的他们靠得很近,已经远远超出了朋友的安全的距离。
双方鼻尖对着鼻尖,嘴唇之间仅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灼热的呼吸缠绵交织在一起,仿佛两棵树的树根虬结在一起,难舍难分。
白和璧能看到对方纤长的睫毛,正随着男人的呼吸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太近了。
近到让白和璧只能刻意地偏过头闭眼,以此来躲避这种无名无分又过于炽烈的亲昵。
……
男人细细地亲吻着白和璧的唇角,却一次都没有实行成年人应该有的真正的亲吻,纯洁得连嘴唇没有张开。
他不安地搂着对方,仿佛只有这样,对方才不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
这种狼狈的场景让白和璧手足无措。
靳敖迷蒙的眼睛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抱紧对方,被欲望灼烧得嘶哑低沉的声音让白和璧难以招架。
“白哥……我真的好不舒服……”
他紧紧地贴着身下人裸露出来的温凉皮肤,仿佛夏日里快要中暑的人抱住了他的救命冰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身上的难耐的高温。
忽然,男人似乎找到了一种解决的办法。
他盯着白和璧的脸,将身子稍稍远离白和璧一些,极其霸道地展开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他将白和璧被绑起地双手举过头顶,俯身低头亲吻着对方,用自己的嘴唇来封锁对方的话语。
“你!”白和璧通过这一系列动作,蓦然明白了对方那惊世骇俗的想法。
他瞬间瞪大眼睛,激烈地反抗着。
“不行,不能这样做!靳敖,你给我停下!”
可这反抗的动作激起了靳敖的反叛心理,白和璧越是激烈地反抗,男人就越是想惩罚自己不听话的猎物。
靳敖喑哑着声音道:“白哥,你要听话。”
最终,白和璧的唇齿抵御不住对方庞大的力气,被靳敖趁虚而入。
……
不过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