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靳敖紧绷小臂肌肉,道:“人给你带过来,你要怎处置他都没关系,你想要赔偿都能给你谈判到,你可以和他‘协商’下,然后告诉助理就好……”
看着对方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他顿下,随后警告高大青年道:“但是别动手,你已经成年,对方会在法律上得到应有惩罚,你别把自己搭进去。”
靳敖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心里还是有着那个年纪应有不甘,于是低着头,闷闷地说声“好”,就走到瑟瑟发抖主管面前。
白和璧认为自己已经提点得足够多,自知自己不应该再呆在这里,打扰对方亟待爆发情绪。
他走远点,可是男生愤怒只言片语依旧传进他耳朵里。
“……当初在你想猥亵时候,就想说,你这个喜欢男人人渣真令人恶心!”
听到这饱含厌恶话语,白和璧目光凝凝,又无所谓笑笑,潇洒地转身离开。
……剩下惩罚就交给靳同学这个被害人吧。
不过小制冷机这是恐同啊,对方果不其然是个钢铁直男。
白和璧叹口气。
这种只会依靠权势欺压别人社会渣滓也确该死。
***
靳敖从回忆漩涡里脱身而出,目光直挺挺地落于对方苍白唇瓣上。
许久,他用双手捧着对方右手,摩挲着手中温凉如玉肌肤,试图用自己体温去焐热对方偏低体温。
自从这件事之后,他和白和璧交集才算真正多起来。
自己那时总想着要报答他,感激情绪压倒切,那些压抑在心底里不可言说心思宛如海底礁石,似乎永远都沉寂在嶙峋默然之中,不再声响。
忽然,白和璧右手开始不自觉地握拳,接着开始抽搐起来,苍白面上眉头紧蹙,副痛苦模样。
靳敖彻底回神,先是紧急地按床头呼叫铃,然后耐心地稳定对方情况。
他轻柔地将对方右手举到自己唇边,用嘴唇轻轻地碰碰对方柔软指尖,以示对他安抚。
可谁想到,白和璧异常动静,却标志着他彻底醒来。
白和璧醒来,就感觉自己全身酸痛异常,自己就好像块被泡发大海绵,又或是快要被晒干鱼,四肢瘫软无力,只留基础触觉残存于神经末梢。
他感觉到自己右手似乎被人握在手里,暖呼呼,想挣脱,却使不上劲来。
即使他身体动不,可是他眼睛还能动。
他目光自然地落在自己被挟持在男人唇边右手,他不能动食指就要触碰到对方嘴唇。
脑袋还昏昏沉沉白和璧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床边高大男人。
靳敖:“……”
他装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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