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想要去亲亲热热地抱靳敖,可是被男人死死抵住肩膀,坚决不让脏东西上身:“恶心不恶心?你别做这肉麻动作!你还没和讲白和璧现在状况呢。”
宓鹏扁嘴,见他表哥誓死捍卫自己清白样子,只好板眼地把医生话复述给靳敖。
男人从他表弟口中得知对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才像巨龙样守在自己心上人身边。
转瞬,宓鹏又笑嘻嘻地看着男人忙上忙下宛如保姆样子,兴致盎然。
靳敖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猴,实在是被盯得烦,就把人轰出病房:“赶紧滚,你在这里不觉得脑子发光吗?”
宓鹏摸摸自己脑袋,他还没看够靳敖笑话呢:“才不是电灯泡!是你们感情催化剂,最最伟大助攻!你这是卸磨杀驴!”
靳敖看着他上蹿下跳样子,嘲道:“你高中化学及格没有?催化剂在反应前后是不会改变质量和化学性质,所以你也得全须全尾地滚出们之间感情。”
宓鹏说不过他,被男人强硬地推出房门,吃记重重关上闭门羹,自讨没趣,灰溜溜地走。
送走自己闹腾表弟,靳敖这才有时间和躺在床上白和璧安静地独处,脸上表情这才变得收敛而沉稳。
他悠长地呼吸口气,卸下在外人面前所有面具。
也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以自己最真实面貌来面对他爱情。
靳敖弯着腰站在病床边,贴近身下人脸庞,鼻尖对着鼻尖,静静地看着床上因为被长时间浸泡而显得脸色苍白白和璧,手臂不住地痉挛颤抖。
他拉来张椅子坐下,安静地趴在白和璧床头,用目光着迷地描摹对方每寸肌肤纹理,每处他所喜爱地方。
忽然,靳敖伸出手指,却发现自己指尖冰冷,指缝间还带着干涸暗沉星点血渍,又把手收回到怀里,在衣襟上擦干猩红痕迹,等到捂热,才将大拇指在自己唇上印下,再把它置于对方唇间,轻轻地摩挲。
这是个自欺欺人吻,也是他秘密,他以前在对方睡着时也悄悄做过。
在这四年间,他曾无数次回忆过这个不能算是吻吻饮鸩止渴,依靠着这点微不足道慰藉度过次又次艰难抉择和考验。
指尖感受着柔软触感,靳敖回想起他们彻底拉近距离那件事——
宓鹏:采访下靳敖先生,请问你在国外究竟是如何做到边管理好家族企业,边成为全能铁人?
靳敖(深沉):这就是《重生之是都市特种兵王》带给自信。
白和璧:……-
准备进入第二段回忆啦!
另外通知下各位,本文将于下周二(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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