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身上衣物被水彻底浸湿,宛如厚重沙包系在他身上,裹挟着他往湖底不断下沉。
他好累。
他快撑不住。
白和璧手脚酸软,动作没力气,他感到自己身躯仿佛被灌有千斤重水泥,他躯干缓缓下沉,眼皮支撑不住地耷拉下去。
他能听到岸边人们喧闹呼喊声,此起彼伏。
恍惚间,他似乎被具炽热而强健身躯有力地揽住,那个人帮他解开脚底缠绕水草,并带着他缓缓向上漂浮着。
白和璧死命地缠着对方手脚,像是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他眼睛已经彻底闭上,脑袋炸裂般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思考,此刻行为全凭本能行动。
就在眼前片白光之际,他猛地想起坐在他后座那个年轻游客像谁。
要不是对方脸上伤疤遮盖些对方面部特征,他能再早点认出来。
那张脸很像当年那个绑架他三天四夜歹徒,那个为以他生命作为筹码,威胁他父亲放弃生意那个狗急跳墙企业家,也是导致他在整个青春期,到夜晚就噩梦不断罪魁祸首。
他听管家说提过嘴对方结局,那个人因为绑架罪致白和璧重伤,对自己犯罪事实毫无悔改之意,被法院从重判无期徒刑。
他有个孩子——
今天晚上早点发,大家下周二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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