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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敖也没再开口。
还好,白和璧眼尖地看到对方手机上闪过条信息,打破两人之间诡异气压。
对方瞥眼,目光就定格在那条信息上,拿起手机,神色凝重,像是有什大事发生。
将对方严肃神情收入眼底,白和璧觉得自己这时候也该回去。
“时间不早,也该回去,”他边走向门廊,找好自己鞋穿上,比个六手势放在耳边,“有事找帮忙,就直接打电话,不用客气。”
似乎想到什,白和璧只手摸到裤兜里家门钥匙,笑笑:“毕竟你是学弟,也把你当弟弟看,本来是应该多照顾你,如今倒是你反过来照顾,真很不好意思。”
他句话,客气又疏远,既点明他们之间如今关系,又适当表达自己谢意。
靳敖瞬间觉得对方看破自己拙劣伪装,心下颤,颇有些措手不及。
他有种被人看透窘迫,连忙帮人开门,答道:“没事,谢谢白哥。”
“嗯。”白和璧点头,扭头出房门。
在他用钥匙打开自己家门后,靳敖还探出个脑袋紧紧盯着他。
“哥,”靳敖喊道,“你还生着病,注意好好休息。”
白和璧勾起嘴角:“好,再见。”
“再见!”靳敖眼睛闪烁下。
白和璧关上门,把靳敖背影关在门外,决定去浴室好好冲洗下自己昨晚酸胀不堪躯体。
但是面对落地镜瞬间,他又对自己这身沾满靳敖气味衣服犯难。
下次得找个时间,把这些衣服,连同上次车里落下那件风衣起送回去。
白和璧边脱衣服边想。
***
时间快得仿佛缕风,谁也抓不到,只消转眼功夫,就到白和璧与司青舜约定离婚日子。
等到那天,白和璧早上起床,还是被自己定闹钟吵醒。
白和璧躺在床上,端详着手机里今日日程表里“离婚”两个大字,隔好会才彻底清醒,麻利地翻身起床,去整理今天离婚所需要带所有证件。
等自己开上前往民政局车,他坐在车椅上,扶着方向盘,还有点不真实感。
早上车流量比较大,他又正好赶上早高峰,被塞在高架桥上,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他隔着车窗扫圈周围,都是和他样被堵在上面车辆,钢铁制品泛着无机质光,望无际,感到有些无聊。
鬼使神差地,白和璧打开上次靳敖不小心调到音乐电台,顿时被里面喜庆而张扬音乐吓跳。
——里面在放《姐就是女王》。
白和璧:“……”每次打开都有新惊喜。
伴随着震耳欲聋“有钱不起,姐也很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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