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靳敖愣片刻,旋即笑起来。
胸腔震动在躯体间传递,白和璧脸莫名有些发麻。
似是搞不明白他为什笑,他又轻轻地重复:“这里不是……”家吗?
猝不及防失重感打断白和璧想要询问话,在醉酒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
“啊——”
靳敖只手托着他背部,而另只手穿过腿弯,干脆利落地把白和璧打横抱起来。
受到惊吓,白和璧紧紧搂着靳敖脖子,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这是他为支撑身体不掉下去唯能做动作。
白和璧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因失重感而莫名有些害怕:“你,你干什?”
靳敖轻笑声。
脑袋已经片浆糊白和璧自然听不懂他在讲什,但身体悬空恐惧感让他把自己头往靳敖胸膛里埋得更深些。
怀里人灼热而急促呼吸打在自己裸露皮肤上,靳敖虽然口嗨得厉害,但不敢乱动。
他动动鼻子,哪怕不故意凑近,都能闻到怀抱里人满身酒气。
“你喝醉,白哥。”靳敖用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白和璧茫然看着他。
靳敖从来没见过他白哥喝醉样子,呆呆,和往常那副极富距离感样子相差甚远,卸下冷硬外壳后,漏出柔软内里,就像是两个人样。
难怪白和璧从来不在外面喝醉过,真可爱。
他又笑下。
“很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靳敖嘴上套,身体力行又是另外套。
男人明面上是商量语气,但实际动作却出乎意料霸道,不留给白和璧以拒绝权利。
感知到白和璧脆弱情绪,靳敖将他搂得更紧些,用脚勾住大门,把透着冷风门“嘭”声关紧,便径直穿过客厅,无视客厅里还在喵喵乱叫云朵,大步走进自己卧室,把怀里人温柔放进自己被窝里,再把被子角给他掖好,仿佛只恶龙小心翼翼地把偷到珍宝放回自己洞穴里。
突然被人从温暖怀抱里拉出,进入到还没被捂暖被子,内外温度变化让白和璧不由得打个哆嗦。
他想回到刚才温暖舒适中,神志不清道:“……有点冷……”
靳敖摸摸他发烫脸颊,安抚道:“等下就暖和。”
高大男人先是去外边拿条毛巾,用热水打湿后放在旁备用。然后才在衣柜里找白和璧能穿衣服,他知道白和璧洁癖性子,就算第二天起来不说,私底下也会十分嫌弃自己身上如同烂咸菜味道和邋遢样子,指不定会在家里洗多少遍澡呢。
翻半天,自己衣服对白和璧来说都偏大,合适都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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