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下午室外的气温一天比一天要冷,这种冷是有些阴湿的,浸人骨髓;这种气温骤降的现象也可以在空气中窥见一些踪迹,如果仔细看的话,人哈出来的气都有些带白。
把车锁好,白和璧抵在车上,把靳敖的外套折好,准备明天和他告别的时候再顺手还给他。
多亏了司青舜上午提醒了他,他准备今天就把自己在这处居所的痕迹全都泯灭。幸亏他昨晚就已经联络好了搬家公司,准备离开这里搬到另一个新的地方去住。有一些东西他用得顺手,再买新的也没有什么必要。同时,自己收藏的一些名家的画作和书籍都必须交由专业的人士进行搬运。
现在举起手表看看时间,预计的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对于靳敖是怎么想的,他暂时没有兴趣去追究,也没有精力去追究。
司青舜最近整的那些破事,早已让他最近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去关注其他的人事物,与其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倒不如干脆利落地一刀了断,省时省心,对谁都好。
就像零食发了霉,哪怕只有一颗上边被污染了,那一整袋也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扔掉。
烂肉,就该挖掉。
思考入了神,白和璧无意折下花园中一枝触到他鬓角、发黄变枯的枝条,将其随手抛在花园里,他摇摇头,重新振作起精神,最后一次打开了马上就要变成记忆的家门,上楼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等待其他大件的物品被搬家公司的工人打包运走。
大件的东西也就那么几样,这几年积攒下来的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倒是挺多。
自己常穿的换洗衣物被打包放进行李箱,鸡零狗碎的日常用品都不要了,反正搬到了新的地方要再买一套新的东西,正好把这些和杂七杂八的破烂玩意一同清理进了垃圾桶的肚子里。
刚把东西分门别类地安放好,搬运公司那边也来电话了,说员工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把人接到自己门口,吩咐好负责人把一些特殊物品小心对待,他就靠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了。
白和璧静静地看着工人来来往往,推着小推车,把自己房间里的一件件东西打包带走,将房间恢复成他搬进来之前的样子。
由于人多,房子里有些闷,他就趁着工人帮忙将自己房里大件家具搬上的间隙,自己到屋子外面喘口气。
刚走到花园中央,装在外套口袋里手机铃声就响了。
谁和他这么同步?
他从衣兜里将手机翻出来,瞥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来电提醒是“父亲”。
他爸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司青舜的事情吧?
还没想清楚还在雪山上与世隔绝,正和他妈快快乐乐过二人世界的父亲有什么指示,白和璧就手一滑点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