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男,而直男对于gay可能存在着定接受度差异,他不想失去陈清池这个朋友。
“清池,明天要起爬稻城吗?”陈岩侧过脸,打量着陈清池干净眉眼,车窗外路灯照得他鼻子微挺,睫毛如同飞蛾扑闪,让他心漏拍。
陈清池慵懒半闭着眼眸:“行。”
“那行,明天出发给你电话。”
“好。”
到宾馆,是间山脚下雅阁,看起来不像其他宾馆那浮夸,陈岩去前台询问,幸好还剩间房,靠楼梯。
陈岩和陈清池聊着天,上楼,陈岩刷开房门,微笑看着他:“清池,晚安。”
“晚安。”
“明天见。”
“明天见。”
…
礼貌客套告别。
陈清池走回房间,正准备掏出房卡,听见隔壁声“咚”声音,还没来得及开门,隔壁门已经大开,周正双眼赤红,恶狠狠地望着他,副要把他生吞活剥气势。
陈清池闻见浓烈烟酒味,这人烟瘾酒瘾太大:“又喝酒?”
周正咬着后槽牙,盯着陈清池那张清冷又漂亮脸:“是。”陈清池拧开门把手,下秒周正伸手插进门缝隙,闷哼声,门夹着他手掌,吓得陈清池连忙打开门:“没事吧?”
周正缩回手,手指疼痛远不及刚刚声声“清池”“晚安”“明天见”……
“有事。”
周正挤进他房间。
陈清池开灯:“有事就去医院。”
周正靠在门后,盯着他雪白颈,他出去两个小时整,还交到个异性朋友。
川藏线上,不乏看对眼当晚直接约上,夜夫妻,露水情缘,数不胜数。
陈清池既然都能说出“和他谈场露水情缘”,又和那些随便约炮人有什两样。
周正越想越气,气得肝疼,想起他也对其他男说这种露水情缘话,他就想把陈清池弄死。
“让看看你手。”陈清池见他沉默不语,以为真伤到骨骼。
周正听他温润语气,再也控制不住,把人拉到门后,陈清池背轻砸在门板上,微疼,但有点被吓到。
他被困在周正两条有力臂膀之间,鼻息是炽热呼吸和酒味,今天高原吻浮现在他脑海,他不自觉红耳廓。
“找到其他鸭?”周正冷嘲热讽道,“怎,你就这耐不住寂寞?”
陈清池错愕抬头,那点心动在这种粗俗话里被磨灭,冷语气回道:“关你什事。”
周正早就习惯他冷淡和没良心,低头狠狠咬住他唇,手穿过他发不让他有机可逃,烟味酒味混入,陈清池疼得眼睛发红,下午休息完消肿唇此刻火辣辣,他不是很怕疼,但现在疼得眼睛湿漉漉。
伸手去推,但周正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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