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骨头怎这硬,怎能这硬!”字句从许言礼牙缝里恨然挤出,“对你好你也不领情,你直跑,除这样还能有什办法,你说啊!”
粗重呼吸声回荡在汽车小小躯壳里,外面恐慌已于他们无关,许言礼双目赤红,眸底映出只有白静秋痛苦不堪脸。
喉咙里咕噜噜水声听得人后背发毛,阿城忍不住自后视镜里瞥眼,吓得立刻缩回目光,握住方向盘手都禁不住僵硬几分。
后座上幕简直触目惊心!
“三少爷。”阿城目光死死注视着前方,像是害怕惊动许言礼似轻声道,“要出城。”
浑浑噩噩间,白静秋也听到这句话,口中熟悉味道让他知道,自己又被强行灌进去。
他挣扎着斜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随着车子个方向前行人们,或焦虑,或恐惧,或麻木。
所经之处,人们投进车子里,莫不是艳羡目光。
可谁又能知道自己有多嫉妒他们!
白静秋收回目光,看进车里,许言礼正言不发地看着他,外面时不时闪过灯光在他脸上划过,阴影也随着光线在脸上滚动。
活像个鬼。
可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恐怕更像个鬼。
又阵眩晕袭来,白静秋闭上眼睛,他回想当初在戏班时遇到许言礼究竟是什样,可无论如何努力,无论脑海中情形如何复原,可许言礼就还是眼下他看到,这张拉他入深渊脸。
从他骗自己喝掺有八仙膏汤药之后,许言礼就不再是那个他爱,也爱他人,剩下不过是相互折磨。
不,不对,明明是他在折磨自己。
没做错,什都没做错!
恨意在这刻达到顶峰,心底却冷得他直颤。
低垂眼睫遮住眸色晦暗,又道路灯将车内照亮瞬,在暗下来刹那,白静秋倾身向前,吻住许言礼冰冷双唇。
相接瞬间,两具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激颤,此时他们恐怕都不知道,彼此心里想是同件事。
他们好像许久没有亲吻。
呼吸下子变得粗重,犹如被点燃杨絮,只需丁点儿火星就能霎时间变成翻滚火舌,舔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焚烧殆尽。
身体重重压下,许言礼反客为主,胸口满溢酸涩胀得他心头剧烈地疼痛,他忘乎所以地吻着,将这具身体牢牢禁锢于自己身下。
分明该是熟悉滋味,却为何陌生如斯。
蓦然间阵颠簸,两人随着车身起伏而歪斜,却无人在意,紧紧相拥。直至交缠颈间阵微凉,才恍惚察觉,似乎是泪水。
是谁泪?
好像已经分不出。
白静秋紧攥着许言礼衣料手缓缓松开,放下,垂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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