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
“从邻国过海到榕城码头只需两日时间,这门生意,可做。”利维呷口雪茄,微微露出难色,“只是现下监管太严,八仙膏税高得惊人。”
“这您尽管放心。”许言礼神色迫切,“不过是进港时抬抬手事,警署和海关那边尽可包在身上。”
“当然相信你能力。”利维爽朗大笑,用力拍拍许言礼肩膀,却瞄向宴厅内白静秋,眼底闪过丝阴鸷,“但花钱就能解决事也不是非你不可,既告诉你,你也应当拿出些诚意来。”
即使不看利维眼睛,许言礼也知道他想要是什,他滞滞,从烟盒里颠出支香烟,在微颤中点燃。
许言礼深吸口,让辛辣烟雾在身体内仔仔细细灼遍,才由它随风而去,挣这片刻思忖,
“他……脾气有些倔。”
“每日都是投怀送抱有什意思。”利维耸耸肩,耐心似乎不错,“想上这条船人多是,可是头个与你说,这其中有多大利润不必再说吧。”
“不必不必。”许言礼忙摆手,语气又恭敬三分,“只是……他与那些人惯于伺候不样,您得容劝劝。”
“行。”利维笑得大方,举举手中几乎燃烧殆尽雪茄,“抽完,你自便。”
许言礼靠在栏杆上,手恍恍抬几次,才将烟嘴送入口中,狠狠吸口。
八仙膏是个什东西,许言礼再清楚不过,人沾上这辈子都甩不掉,是笔永不枯竭,源源不断财富。
他直想入这门生意,可这种闷声发大财又不甚光彩事他人又岂会共享,许言礼再清楚不过,若不是利维心痒白静秋已久,是不可能与他合作。
思及此,许言礼将手中香烟掷在地上,狠狠碾灭,抬步走近宴厅。
“静秋,好些没?”
白静秋骤然睁眼,这才惊觉自己竟在如此喧闹宴会上睡过去,他恍惚着抬起头,见是许言礼才松口气,扶额道,“还是有些无力。”
“你……”许言礼顿顿,喉结上下滚动,“利维说要是还不舒服可以去那边房间休息会儿。”
利维二字刚入耳,白静秋就如同被针刺到,刚才事恍恍然又记起来,蓦地个激灵,
“不用。”他虽身上绵软无力,意识却清楚,这与平日醉酒感觉不同,心头隐泛起隐隐不安,“少爷,想回去。”
“你既然不舒服就别勉强回去,先去休息会儿。”说着许言礼手紧握着白静秋手臂,手揽住他身体,不过使七分力就将无力反抗人撑起来,“送你去。”
白静秋诧异地抬起头,与许言礼目光相接瞬间,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熟悉眼睛闪过不自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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