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百块大洋,就把这罪状拿学校去,……可丢不起这个人!”
片焦黄树叶嚓地声落在车玻璃上,段茂真骇跳,不由地想这条路怎这样静,连个路人也没。
静下来,气氛更显压抑,段茂真想走,却又不敢吭声,手指偷偷搭上门把手,紧接着就被个凌厉眼神直接钉在座椅上。
“你做没?”
“做什?”段茂真愣住,可肖望笙并没回答他,只是掏出烟盒,看似随意地选支夹在指间,静静地等待他自己悟出来。
这个也并不难理解,不过须臾,段茂真瞪圆眼,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慌忙就拉住肖望笙手臂,急得音调都高,“没有没有!绝对没碰她!”
“你确定?”
“确定!”段茂真指天发誓,“当时就赶紧检查自己,袴腰上结是自己打,认得……”
看着肖望笙瞟过来眼神中充满怀疑,段茂真忙就把长衫往上撩,可越急这衣服就越不听话,撩几下总往下掉,他干脆拿牙咬住下摆,把袴腰凑上去,翻出绳结给肖望笙看,含糊不清道,
“这个结是娘教,般人不会打,当时看结还在就知道他们是诳。”
肖望笙默半晌,直到段茂真咬着衣角牙关都发颤,这才收回目光,将烟放回烟盒中,重新启动汽车,
“送你回学校。”
“肖哥,不是不想回去,那帮人就在学校蹲呢。”段茂真哭丧着脸,“他们说最多再给三天,筹不到钱就去找校长。”
“你既然敢来找你二哥,为什不找你爹要钱。”
“你以为爹为什要叫二哥回家,还不是上个月铺子营收都让他们造得差不多,他老人家自己还周转不开呢。”段茂真愁眉苦脸地掰着指头,“还有三哥又被赌场追债,听说二姨娘去找爹,没要来钱,就去把自己个金钗子给当,还哪儿敢开口。”
“真是乌烟瘴气家子。”
肖望笙毫不留情,声音低沉中透着三分森冷,七分嫌恶,段茂真怔怔,如鲠在喉,羞愧难当。
他这家子细数起来,当真是言难尽,也怨不得肖望笙看不起。
这想着,段茂真心里倏地有些难受,低下头闷闷地吸吸鼻子,动静细微,却惹来身边开车人个眼神,无奈地叹口气,
“你大哥忌日既快到,那大太太忌日也不远,最近别来烦你哥,你事帮你解决。”
这几个让段茂真束手无策地痞,在肖望笙面前犹如落水狗般,不过两个小时后,被勒索钱财和那个所谓罪状就到段茂真手中。
段茂真狠狠将这份狗屁罪状撕个粉碎,如释重负,整个人就好似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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