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声音落入耳中,
“那日所有人都离开,你为什会出现在楼梯上?”
“啊……?”略长头发散落在耳边,被气息扑打着飘起又落下,搔得有些痒,林知许忍不住半眯着眼睛颤颤,像是终于想明白段云瑞到底问是什意思,这才答道,“不记得。”
忘?
若是别人说忘那必然是逃避,可这话自他嘴里说出来,再搭着这双坦诚到令人心头跳眸子,倒只剩老实。
“嗯……”林知许蹙起眉,眼神中流露出丝害怕,“就记得正走着,就突然黑,吓人。”
“你胆子既然这小,又为何要为挡枪。”
“什是挡枪?”
这反问,倒让段云瑞语塞,不禁轻笑出声。
小号正吹奏着欢快节奏,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但凑在起低语两人此刻看起来倒像是耳鬓厮磨,相处甚欢。
两位老板对视眼,刘老板趁着间隙忙凑上去讨好着笑道,
“那二爷,大月国香料您也看,能不能在荣胜百货给通融个柜台?”
“这香料确是好东西。”段云瑞此言出,两位老板立刻面露喜色,可接下来,却见他打开盒凑在林知许鼻子前,“你闻闻,喜欢吗?”
林知许见这盒子精美异常,眼睛亮亮,毫不犹豫地凑上去,鼻翼不过刚翕动几下,突然就打个大大喷嚏,捂着鼻子直摇头,
“呛人。”
两位老板霎时间变脸色,若不是见段云瑞仍半揽着他,恐怕要当场发作。
“二位也看到,这香料虽好,但咱们这儿人恐怕是闻不惯。”段云瑞唇角含笑,俨然副无可奈何态度,“今后若有什其他好东西,可以再来试试。”
“女人们都爱香料,伦萨隔着大洋运过来香水都能抢购空,这个香料若是试试,必然不会差。”王老板讪笑道,“大月国与咱华国接壤,那可是连着地,通着气儿。”
“是没闻对吗?”气氛变化让林知许好像是觉察出自己大约做错什事,他便再拿起香料仔细闻闻,然后对着两位直勾勾看着他老板,满脸郑重,“老爷,这个真不好闻,呛人。”
“你……!”直陪着笑王老板脸登时变脸色,就连太阳穴都突突跳起来,旁刘老板忙将他拉住,埋怨道,
“个傻子话你也当真,让二爷看笑话。这大月好东西多,这个不喜欢们就可以试试别。”
“下回事下回说。”段云瑞将手中雪茄按灭在烟缸之中,起身掸掸衣角,“若没其他事,那就后会有期。”
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大佛就这走,王老板是气得直跺脚,满腔怒火就要朝着仍坐在原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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