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卑鄙,他想。
明明自己满身深陷泥泞爬不出来,还要立着牌坊拉别人下水。
他用左手发泄自己自梦中延续欲望,凶狠又懒得讨好,带着自,bao自弃烦躁与绝望。
omega还睡在他怀里。
他还在搂着他,右手搭在他裸露脊背上很轻地摩挲,如果季慕醒着,会知道这是他贯喜欢被哄着入睡力道。
只是他没醒,睡很沉,所以不会知道几个月前还义正言辞要与他分房而睡alpha,此刻正躺在他身边用另只手自渎,高潮时脑子里全是他脸,和射在他身上时样子。
越辞山在黑暗中平复自己射精后剧烈喘息。
alpha。
他冷笑。
卑劣物种。
他很快从不能见光剧烈快感中冷静下来。
理智告诉他自己在不断纵容下已经开始失控,此时立刻签署离婚协议,远远送走季慕才应该符合他最初想法。
自己已经早早决定不拖累牺牲其他omega不是吗?像开始那样,让他们都离得远远。
可理智也告诉他,太晚。
从那场皇室坚决要求联姻开始,他在自麻痹中退再退,任由自己纵容着季慕得寸进尺,在他地盘上耀武扬威,直白又鲜明地刻进他无数个细小习惯里。
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要是开口提及终止伴侣关系,以季慕性子,大概会先拔高音调质问,得不到回应便开始不理他摔东西,然后直跟在他身后,不说话,只哭,无声地直哭。
他眼泪那多,每滴都能叫他节节败退。
从前是愧疚,现在是心疼,人有那多种情绪,他总能找到种当作自己妥协借口:他已经扛不住季慕直哭。
怎办呢。
该拿你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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