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怪有意思,你觉得呢?」
「梁敏仪?」郑耀扬很少在面前对别人表示出兴趣,於是随口道:「喜欢就追啊。」
「你不反对就追。」他轻轻笑。
「从不试图改变你决定,何况,也没那权利。」晃著手中酒杯,回视他。
「你不干涉是表示给充分自由呢,还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小节?」
「郑耀扬,你别在这种时候测验忠贞度,你都可以免掉这环。」
「是麽?」他深深望著,若有所思,「认为你之後,确变很多。」
「但偶尔,还是会遏制不本性。」啜口酒接上句,嗯,是佳酿,口感极好。
「这是在说还是说你自己。」
「自己。」然後就走开。
当然,不要以为和郑耀扬可以相安无事共处五年之久,其间磨擦不断,但奇迹般地走过来,这也是每次总有个人在最後关头退步。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想他也是,因为们通过方妥协而达到和平次数日益增多。
和郑耀扬这类人,说到底,还是太自为中心,总是坚持个人见解,不肯让步太多,撞到起必然火药味十足,但长期形成默契,却已无人能及,通常们是体,但有分歧时,势必有场恶战,等斗得筋疲力尽才发现对方意见有可取之处。
「敏仪似乎很欣赏阿郑。」这才发现何夫人已经站在身後微笑,她私底下称郑耀扬为「阿郑」,以表特殊亲热。
「有眼光女性都会选中郑耀扬。」报以笑。
「这话稀奇。」她爽朗地笑起来,「陈硕,本来想将敏仪介绍给你。」
真没想到她点得这麽明,有点儿意外,嘴上只好说:「受宠若惊,这麽出色小姐怎麽轮得到,多少男士要排著队邀她跳舞。」
「可听阿郑说,他已经有个伴侣,即使从来没有见过他带固定女伴出席社交舞会,但知道有这个人,阿郑好处就是坦率。」何夫人直言不讳,「只是不想敏仪去参与场不必要竞赛,更何况是感情方面竞争。」
「梁小姐值得有个更好归宿。」发达自己观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并不是敷衍。
「你是在暗示,敏仪跟你或是跟阿郑交往,都不合适。」
「请允许在您面前能够比较直白。」尽量得体处理对话。
「陈硕,这也是喜欢你原因。」何夫人笑得很灿烂,「如今替位优秀年轻女人寻找位优质单身男人真比大海捞针还难。但愿你今晚尽兴。」点头回礼,她是聪明人,自然看出对那位梁小姐兴趣缺缺,於是回头去招呼其他宾客。
那天回程气氛挺怪,和郑耀扬并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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