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都有点痛,更别说他,「你真行,嗯──」
剧烈抽插摆动折磨著感官,粗重呼吸喘息,过大激情使们大声呻吟。
「你快……」他希望能快点结束,但他极度压抑忍耐令疯狂。
不断地给他前面热烈刺激,熟稔爱抚终於使他背叛自己理性,狂乱心跳在这刻几乎不受控制。「啊!」直到把大量精液射入郑耀扬体内,他居然也猛力地喷射出来。
双方渐渐从紧绷状态中恢复过来,两人跌坐在地上。他头句话是:「你要敢再射在里面,小心下次把你干死。」
「还有下次吗?」疲惫地笑,「你确定?」
「去你妈。」他几乎有些无奈地骂过来,神情有种说不出倦怠,恰恰使他阳刚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他突然问,「你会这麽跟别男人搞吗?」
「嗯?」看他,「呵,不,不会。你呢?」
「会觉得很恶心。」他很坦白。
「跟恶心吗?」
「你?你大概不样。」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去浴室,觉得他在刻意回避问题。
缓缓撑起上半身倚到门上,回头看眼地板上精液痕迹,神经质地笑笑,喃喃自语:「陈硕,你会不会上瘾?会不会?」
後面几天里,们并没有机会再亲热,被徐秀芳拉去澳门、泰国兜个大圈。理由是:「都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再见你。」
她靠在肩上,比那些美国女友都亲密,她对是种精神上依赖,可能有些温情东西郑耀扬给得不多,他只对自己感兴趣事情付出精力,其他都无所谓,甚至是他未婚妻和另个男人出游,他也可以因公而废私。
夜晚,在泰国家夜总会,当将大面额钞票塞入舞女大乳房里时,秀芳哈哈大笑,们对这类低级游戏并不感冒,这两天玩疯。
们走出来吹风:「喂,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女朋友?」
「你让提哪个?」
「坏男人。」她笑著打下,「谈谈最刻骨铭心那个。」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知道她周围男人女友情况?」
她笑:「说你别得寸进尺啊,认真问你呢。」
「现代人还有什麽刻骨铭心感情?」嗤笑,「结局都不算好,嗯,不过放心,你会是例外。」
「觉得你是个懂得感情男人。」
「?是懂得做爱吧?」摇头自嘲。
「说什麽哪你!」她笑骂著,「你这人真让摸不透。」
「没有你郑耀扬摸不透。」
她停下脚步靠上栏杆,笑容渐渐隐没,表情有些伤感地向远处望去,悠悠道:「陈硕,你走,会觉得少些什麽。」
「怎麽?别说你移情别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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