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胡来吧。
阿鸿松口气,简温却朝任西晨抬抬下巴:“不过他没有。不但没有,还单身多年,手劲贼大!”
“没错,简温万草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会吊死在棵树上?”任西晨时刻不忘坑简温,这时笑十分变态变出皮鞭和蜡烛,还是喜庆龙凤红蜡烛。
任西晨步步紧逼走向阿鸿:“别担心,会好好怜惜你,话说你喜欢皮鞭还是蜡烛?从不勉强人,如果你都不喜欢,手铐也是可以。”
阿鸿快哭,可怜兮兮模样像大家闺秀遇到老流氓:“都不喜欢……”
简温都快看不下去任西晨威逼行径,然而任西晨思绪注定比他更飞扬。
任西晨顿顿,深深地看眼阿鸿:“你看,这人看起来老实,竟然知道皮鞭和蜡烛是用来做什,看就是装老实。”
简温:……
你说好有道理……
阿鸿:…………
不是!没有!是单纯!
任西晨用皮鞭把手戳戳仿佛黏在阿鸿身上戏服:“这个戏服有生命啊?”
简温:“嗯,你征服阿鸿,就相当于有两个男朋友,开心吧。”
固执黏在阿鸿身上噬人戏服抖抖,点也没有之前嚣张气焰。
任西晨却满脸嫌弃:“这个颜色太丑,像影楼廉价古装,换成人脸估计也长得丑,当抹布吧。”
陶星辰插话:“正好,新鞋脏,来给擦擦鞋。”
噬人戏服:你过分啊……
陶星辰说着还真开始脱鞋,“宝贝运动鞋啊,限量版可贵,在这破地方又是淋雨又是踩泥巴都快弄坏。”
任西晨呵呵冷笑声,捏住鼻子:“你脚臭,穿上。”
“哪里臭?哪里臭?!”陶星辰开始是提着鞋子去给戏服闻,马上又心疼嘀咕,“不行,万你,bao走起来把鞋子弄坏就完,这可是限量。”
然后他放下鞋子,脱下袜子:“从不脚臭,你不信就让戏服来闻闻,愿不愿意当擦脚布。”
噬人戏服:刚刚还是抹布,现在变成擦脚布,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不就是欺负它不能直接说话吗?!
戏服无法直接发声,可是它可以控制阿鸿说话,而且此时阿鸿心情与它高度达成致,很轻易就控制阿鸿心神,说出他心里话。
“臭!呕!”
陶星辰怒,感到伤自尊:“你再说个字!”
陶星辰脱下袜子作势就要往戏服上面蹭,戏服虽然是器物成精,但是上面有真实人魂魄附身,此时在戏服上面蹭臭袜子,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脸上蹭,戏服觉得鬼生太可怕!比活着时受到惊吓还要大!
终于,戏服忍不住,直脱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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