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演猴子！大坏蛋演猴子！”
霍晟斜眼：这便宜女儿时时刻刻不忘坑自己，早晚打包送人。
“从前有片海，海边有块石头，石头炸开，蹦出个猴子，”简温已经开始讲儿童版
《西游记》，指着霍晟催促道，“快，猴子！”
霍晟只能配合故事剧情，摆出孙大圣各种招牌姿势，
会儿猴子跳，会儿挠痒痒，会儿偷桃子
他表演是没有灵魂，因为他内心是迷茫：大晚上，他为什
在扮演孙悟空，这真是死亡游戏吗？
直到
清晨，晨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人偶娃娃遗憾地站起来：“
要回去。”
在她站起身刹那，被捆在她身上大外套四分五裂地落下来。简温瞳孔缩，看到那裂开边缘是整齐，就像是被无形利器割裂。
人偶娃娃似无所觉，乖巧不像是鬼怪npc，就像个普通小女孩。她朝简温伸出双手：“抱抱。”
霍晟看到那衣服裂痕时，就意识到人偶娃娃力量比他们看到更为恐怖，他上前步伸出双手要代替简温去抱人偶娃娃。人偶娃娃冷眼看过来，眼神闪，霍晟手腕上有无形利器割过，留下道带血伤痕。
“好，来，”简温伸出手抱起人偶娃娃，故意把霍晟挤开，“人家不喜欢你就少凑热闹。”
人偶娃娃搂住简温脖子，冰冷眼珠子盯着简温，在他把自己抱到门口时，在他耳边冷冷问道：“你真不怕吗？”
简温后颈片鸡皮疙瘩冒起。他加强触觉，人偶娃娃抱在自己脖子上手压在脖子上，他敏锐感觉到，这不是树脂触感。冰冷，细腻，柔软，带有特殊细腻肌理。
这是人皮，他在游戏里碰过无数次死者人皮。
可盯着人偶娃娃脸，还是冷冰冰树脂，僵硬玻璃眼球，还有人造纤维睫毛和头发，怎看都是假。
假娃娃，眼珠掉下来时，眼球会有血丝；脸裂开时，会流血。
她到底是树脂做人偶娃娃，还是歌谣里人皮娃娃？
简温侧过头，在人偶娃娃那玻璃眼珠里看到人类情绪。
悲伤，愤怒，仇恨，怀念
复杂让他立刻回忆起霍晟卡牌线索。
妹妹背着洋娃娃，洋娃娃没有错，只是个凶案见证者；妹妹也没有错，只是个无辜受害者。有错，是歌曲里爸爸，那个行凶者。
人偶娃娃也许不是不懂他在忽悠她，却出于种种因素假装自己没有看穿。
这瞬间，简温竟然有点心疼她。
他认真道：“是真喜欢女儿。”
“希望你说到做到。”人偶娃娃冷冷道，“放下来吧。”
已经走到门口，简温拉开门，把人偶娃娃放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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