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手掌,五根手指都在颤抖。
他仰在沙发上看天花板:“可以为,至少你还爱,至少你还肯爱,只要你足够喜欢,就会有不样选择。”
失去易水束缚秦川依旧难以抬起头来,他像是陷入沼泽求救人样,脑袋难以思考,只是遍遍坚持重复道:“你听说……”
但易水不给他这个机会。
“秦川,你总以为你大几岁,阅历多过,脑子聪明过,就当是个不懂事成年人。”易水声线颤抖着,“你拿当个孩子,高兴时教教,不高兴时就嫌幼稚,或许只是你人生路上绊脚石,不大,但放在那里就是个障碍。”
“知道你想说什,你想说你喜欢,想说别把们说得那不堪,想用你冷静理智来对说教,企图告诉什是对什是错,应该做什,不该做什。”易水笑声。
“秦川,你不必如此,不是你附属品,有自己人生自己活法。”他抖着声线长叹声,“原来,拼命逃离,和奔赴而去,本质上都不过是样。”
眼睛即使拼命盯着天花板还是聚齐能坠落下眼泪重量,大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砸在秦川头上。
“也想相信你。”
“比任何人都想自己可以相信你,可以把自己全部交给你,想要你无论说什都能照做,哪怕是离开你段时间也行,什都好,因为足够笃定们可以。”
易水已经没办法维持声线稳定,他说不下去,拼命忍又忍才放弃维持脸上那个难看笑,,bao露自己哭音。
“可是秦川,这久,你连次爱都没说过。”
秦川没想过这样变故,他直在等易水,想要跟他掰开揉碎讲清楚其中利害,想跟他说绝不会放开他手,只是要再等更合适时候就会回来毫无负担地爱他。
但易水不想听。
秦川早就该知道,这套从来都对易水行不通,他怎会奢求易水能理解他规划,怎会以为易水能理解他“理智”。
他清楚知道他们之间跨越八年时光意味着什,意味着年轻易水执着且对爱情有着最理想化憧憬期待,意味着大他八岁秦川会做最稳妥有把握选择。
“或许从前是错。”易水深吸口气,“你八年没用来等,所以你比多八年自以为是,想用你八年来对说教。”
易水不是傻子,但他个字也不想从秦川嘴里听到。
“从家里离开时候已经想过这个结局,骗你,这次不是逃出来,是他亲手送过来。”易水说,“他和打赌,赌你定会离开,结果们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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