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不讨厌,不恶心,甚至因为印证这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像是猎豹捕食时要用爪子固定猎物脖子防止它挣脱逃走,他钳住秦川侧颈,即使秦川温顺像只兔子,根本没有逃跑意思,但本能不会因为猎物温顺就放弃警惕。
秦川完全被动,易水成为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里独断专行王。
他不顾秦川愿意与否,意孤行地深吻,在暖黄色灯光里带着他猎物缓慢挪移,直到秦川贴在墙上。
剪裁设计曾在很多年前得过奖那件经典款羊绒大衣掉落在地上堆成凌乱团,看起来极不得体,它主人已无暇顾及。毕竟连衣服主人此时,都难称“得体”。
秦川承认他曾肖想渴望面前这具年轻身体,但没想过,这样个年轻人,带给他急躁与热烈是让人招架不住迫切凶猛。
他全然被压制住,丁点儿反抗余地都没有。
比起接吻,这更像场单方面屠戮。秦川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后背紧紧贴在墙上,腰线却被易水牢牢抓在手里。
这是秦川没遇到过狂风,bao雨式亲近,是他不曾接触过霸道。这是个蛮横无理人,在做咄咄逼人事。以至于秦川已经无从思考,也无暇再想易水行为动机。
等到秦川嘴终于解放,能均匀喘出气时候,眼前花,他几乎是被掠夺样揽到沙发上摔进去。
温柔、浪漫、缠绵情意……没有个字可以用在这里。
这不像是旖旎时刻,更像是场硬邦邦战斗。
秦川受到冲击,对这样强盗般攫取掠夺毫不适应,却没有反抗余地。
秦川是思想上武士,他聪明,睿智,不做没有把握事,不亲近于自己不利人。在生意场上他与人周旋,用尽心机,他可以想出无数种方案去做自己想要做成事。
人们敬他,赞他,或者奚落中伤他,无论什也好,都在秦川能毫不费力处理范围之内。
他善于操纵切,精于掌控他人。在段关系里,他扮演永远是施与角色,斯文从容,坦然自若。
唯有此时,唯有此刻。
秦川如坠入深海,仅凭截浮木在水中漂浮。海浪奔涌,层又层浪花向他急促奔来,涌入他口鼻令他无法自如呼吸。
在他还不能回神时,已被人揽在怀里再次亲吻啃咬。
来自易水身上切都张狂放肆,攻城略地般叫嚣着把秦川围住,将他与情欲捆绑,剥离所有冷静自持,只剩下沉沦这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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