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抓住不必要话头,为他那句“不般”呲牙:“凭什?!”
“无论朋友还是同事,都不会在家留宿。”秦川继续说道,“你和生活很久,应该知道,所有打理这个家工作人员都是错峰工作,也从不会邀请客人来家里。”
他说:“因为不喜欢太多人侵入私人空间。”
易水说不出话来,恰恰因为他知道秦川说是真。就连丁姨,最多也只在三餐外多留十几二十分钟,从不会留在家里太长时间。
这个家里,唯能和秦川从早到晚共处,只有易水个。
“那又怎样?”易水已经有所松动,却依旧质问:“知道又怎样?她找上有什意思?”
“她喜欢看吃瘪,想要利用你看到变脸色。”秦川说到这里又顿下,“所以说是该道歉,易水,如果不是因为想看笑话,金雯静不会招惹你。”
易水从极端愤怒中清醒,眼下再听这些话其实已全然相信。
他早奇怪,那个女人为什硬要扯着他不放,又为什在第二天叫姚池和帮人去喝酒,那个架势,分明是要灌醉他。
原来,是因为秦川。
“现在可以不用挨打吗?”秦川观察他脸色问。
易水脸色还是很难看,他忿忿从秦川手里抽回自己拳头:“不想挨揍就别说些让人来气话。”
“是认真。”威胁刚刚撤离,秦川再次确认,“小易,想你搬回来。”
“搬回来?”易水后退半步,脸色扭曲:“秦川,你他妈是不是……”
他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秦川帮他接上,利落点头:“确实是个变态。”
易水噎住,无话可说。
如果秦川狡辩,他还能借机嘲讽几句,但因为秦川坦荡到让人慌张地步,易水什也说不出来。
“有病就去治,别恶心别人。”易水偏开脸,“老子喜欢女。”
“可你不讨厌。”秦川说。
易水反驳:“没有。”
“你不是向自诩从不做虚伪事,你不是向活得坦荡活得正大光明吗?”秦川说,“易水,你分明不讨厌,但你在说谎。”
秦川像是个巫师,精准拿捏住人七寸,他好像知道人心里在想什,易水完全不是对手。
“好,就算承认,那又怎样?!”易水恼羞成怒,他瞪着秦川:“不讨厌又怎样?你想说什?”
“不讨厌就有万种可能。”秦川拉住易水手,抬起来说:“你需要钱,有钱,喜欢你这只手,离不开它,想和你做场交易,怎样?”
易水彻底说不出话来,他从没想到有天,会有个男人,牵着他手打算用钱来买他身体,副光明磊落样子,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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