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察觉到他绷紧身体,开口转移他注意力:“看家里基因就好,你和你哥两个大高个子,长得都白白净净,还挺像。”
易水攥紧手里布料,听见这话更用力些,忍不住想道,谁要和他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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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叫你哥买个冰激凌给你,败败火。”医生开着玩笑,“多大人也得哄是不?”
易水满脑袋黑线,又不好对医生无礼,只好偏过头去沉默。
直到拽着人家裤子手被握住,他惊得瞪大双眼。
“医生说是。”秦川拍拍易水挂在他裤子上手,低声附和:“待会儿就去买。”
你!
易水对于秦川顺着医生话音回复很不满,把他当做小孩子,是对他赤裸裸嘲讽,他瞪着秦川,现在心里想都是秦川在趁他病笑话他。
“这不就好,差不多差不多。”医生也松口气。
易水回头,盯着渗出组织液表皮沉默,看来医生还是挺有经验,刚才跟秦川生个气功夫,确实忘手还在疼。
秦川已经不忍再看那只要命手,只是在心里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留疤。
等到彻底处理完,易水举着涂上药膏包得跟熊掌似右手啧声。
医生嘱咐:“现在天气冷,也不用太担心炎症,小心千万别碰水,隔天来换药,快话有个两周就好得差不多。”
“谢谢医生。”秦川点头,“辛苦您。”
“应该做。”
医生摆手,又叮嘱堆饮食上禁忌,开口服药,易水完全没在意,胡乱点头,秦川记在心里,把药收好,用量记下,把让易水右手恢复如初放在头号要紧事项里。
“你哥可真不错。”
这是就诊结束医生最后对易水说话。
易水看秦川眼,表情纠结,现在又开始重新思考没想出答案问题,秦川到底为什这紧张他?
回程路上,秦川忽然说:“吴师傅,前边停下。”
“好。”
易水头顶在玻璃上,手又开始火辣辣地疼,根本没心思关注任何东西,甚至再懒得张嘴说个字。
这种疼不像被人打拳或者摔跤那种钝钝疼,伤在手上,但疼丝丝缕缕地往心里钻,不是不能忍,但疼得整个人都很烦躁。
他也根本没心情去看秦川,直到秦川回来,带上车门,汽车重新行驶起来,易水都没看他眼。
“给。”
易水垂眼,看见递过来包装袋怔住,是雪糕。
“还疼吧?”秦川好脾气问。好像经历完刚才医院治疗后又恢复从前冷静克制,他安抚道:“吃点凉凉甜甜,可能会舒服点。”
草莓口味包装袋横在眼前,易水不知道怎,没办法接过来。
他偏头看向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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