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的很好,但金雯静从这个漂亮年轻人的口气里听出些刺耳的声音,她笑,伸手指了下沙发上的人。
“小川醉了。”
又他妈的醉了?
易水的额角抽搐,嘴角的笑都跟着抖了一下。
秦川是什么大傻逼吗?怎么不能喝还天天被人灌醉?还是说美人在怀,没把持住?
“哦。”他冷淡应了一声,“那我不打扰你们。”
他抬了下手展示两只泥手,似笑非笑:“先去收拾一下了。”
“小易。”金雯静拦住他,微微笑道:“我还有事,他醉了我在这里也没意义,麻烦你照顾了。”
“我照顾?”易水咧嘴笑,“怎么我是秦先生的佣人吗?”
“易先生。”金雯静打断他,并不为易水硬邦邦的回应生气,只是把秦川的外套随手丢在沙发背上,低头轻笑:“那就拜托你了。”
她不再理会易水,也不等他回复,给易水留下一个微笑,踩着细长高跟鞋毫不留恋地优雅退场。
直到提示门关的声音响起来,易水才收紧手掌,闭了闭眼。
这诡异而又熟悉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又感觉输了是怎么回事?
他站到沙发前面,面无表情盯着第三次醉酒的秦川。
“姓秦的,你就这点儿本事?”他讥讽一个不省人事的醉汉,“看你他妈找个姑娘都不知道找个贴心的,人看你醉成这个蠢样子,还不是甩手走了。”
剩下的烂摊子,凭什么要他收拾?
易水冷笑,伸着泥手捏住秦川的脸颊,在精英秦老五脸上印上了五根脏了吧唧的手指印儿。
他甩手离开,去清理自己,下定决心不可能再管秦川。
凭什么那个姓金的能想走就走,他可不做别人的冤大头,别人爽完他来善后,想想都要吐血了。
等到把自己收拾清爽了,易水靠在床上看手机,在手机页面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在看什么,时不时瞄一眼时间,眉心随着时间流逝的缓慢而一点点皱起来。
等易水来到沙发边上的时候,秦川已经滚落到了地上,大概是自我挣扎了一番,衬衫都被他折腾开了。
老子说了不会管,就是不会管,谁说什么也没用。
易水冷漠盯了他一会儿,抓了一把头发还是转身离开了。
下一秒。
我欠他的还不行吗?我住他家,他要死了我去哪儿住?!
把秦川丢上床的时候,易水彻底无语了,既对自己,也对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