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唇角勾起来时候,被易水瞥见,当即皱起双眉,又没好气地离他远远坐下。
如果早知道只是同情心泛滥怕这个人醉死在床上就会得到天坏心情,易水说什也不会走进秦川卧室。
现在他怎想怎来气,把心里切烦躁都归于身体上僵硬酸涩和没睡好低气压。
秦川并不在意易水脸色如何,心情也丝毫未受影响,吃完早饭甚至对易水笑下:“多吃点。”
他从餐厅撤走,易水脸越皱越紧,直把进来看要不要添点什阿姨看得哎呦叫出声。
“哪里不舒服?这是扯着哪还是落枕?”丁姨吓跳,跟着起龇牙咧嘴,“瞧瞧你这脸色难看哟。”
这话击溃易水最后防线,捏紧手里筷子塞进嘴里食物都可以说是在撕扯,很难不担心他会不会把整张桌子嚼吧嚼吧吞下去。
憋着气餐饭总算结束,丁姨是个勤快人,手里闲不下来,易水很想帮忙做点什,都被她伸手挡住。
“这些哪里要你来做?你们这些会读书应该用脑子,动手动脚粗笨活有别人干。”丁姨笑眯眯把碗收起来,又把高个子易水推出厨房,“本来家里收拾也用不着,隔天会有人来收拾,轻松得很,不要你动手,只是闲不住。”
易水不想为这些小事和她争执,顺从地跟出去。
“你今天在家里和秦先生做些什?”
“丁姨。”
阿姨话刚问出口,易水还没来得及质疑这话里歧义,秦川正巧过来,两人同看过去,盯在秦川身上。
被这样两道目光直视,秦川愣下,干咳声才说:“今天在家休息,就辛苦你多做餐。”
“哎哟,哪里要得到你说?”丁姨怪道,又抓住旁易水胳膊笑呵呵邀功:“先前小易先生说要去选点菜,多和学几手呢。”
易水被抓着胳膊面上不显,脑袋里填满问号:什时候说过?
倒是秦川,不知道为什笑声,看向易水意味深长地说:“是吗?那会好好期待下。”
期待?期待你个大头鬼!
秦川脸上挂着笑看着只是再平常不过微笑,但易水深信,其中别有他意,笑得他浑身难受,直觉就想炸毛。
只是还没呲起猛兽牙,就被阿姨揪住后脖颈子。
“小易先生聪明得很,学就会,没有问题!”丁姨顿猛夸,带上让人生不起气来和蔼笑容,下子把易水炸起来毛浇湿。
他微微撇开脸,轻声切下,根本懒得再回应。
把切收进眼底,秦川为有人轻易能拿捏住小狼七寸失笑。
他笑容加深,连话音里都带上扬音:“叫小易开车载你去,就不用叫车,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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