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坐直身子,义正词严地教导他,“你喝醉,你意识不清醒,这种时候,要懂得保护自己。”
文安丢下自己枕头,把叶庭枕头揪出来,冲着他后脑勺砸下:“你也醉!你怎就清醒!”
“你想什呢,”叶庭说,“你不知道酒精影响那方面功能吗?醉很难硬,别信那些酒后乱性鬼话。”
文安停下攻击,气喘吁吁地瞪着叶庭。叶庭以为这波怒气过去,刚想起身,文安又抡着枕头砸过来,砸下,吼句。
“你现在!竟然!跟!讲!科学!”
叶庭又懵,讲个生活常识也要挨打。
文安砸累,愤愤地扔下枕头,光着脚下床,把地上大衣捡起来,裹在身上,噔噔噔走。夺门而出。
气死人!没情趣理工直男!
他抱着腿,缩在沙发里,下巴搁在膝盖上。大衣是叶庭,松松垮垮,上面残留着淡淡龙舌兰味。
叶庭走出卧室门,就看见沙发上两条光洁小腿,再往上是宽大袖子,外面露着截雪白手臂,文安小小地蜷成团,整个人像是吞没在他衣服里。
他看到叶庭走过来,扭头望向另边。
“吃早饭吧。”叶庭说。
无名火又窜上来。这人就知道问他冷不冷,饿不饿,拿自己当儿子吗!
像是要呼应他样,叶庭拿来毛衣和棉裤:“换衣服,别冻着。”
文安夺过毛衣,扔在他身上。起身走进卧室,砰声关上门。
叶庭看着紧闭门板,脖子上火辣辣地疼——枕头摩擦出来。他沉思片刻,走回厨房,把昨天买甜点从冰箱里拿出来。
蛋糕快放到室温时候,卧室门开,穿戴整齐文安走出来,走过餐桌时目不斜视,好像另个人是厨房里根立柱。
叶庭顿觉大事不妙:“吃蛋糕吗?”
文安把门口小盆里钥匙拿出来,塞进口袋,不咸不淡地回句:“出去吃。”
叶庭站起来:“你怎点单?跟你起去吧。”
“不用,”文安走到门外,“有人帮点。”
这个人是谁显而易见。
叶庭刚想表达意见,门砰声关上。他呆立会儿,思考追上去像不像痴汉或者跟踪狂。等他纠结完,文安影子已经消失在街角。他只能走回来,自己把蛋糕吃完。
饭后,他收到之前约好画稿。他看看,没看出什名堂,对方是专业人士,应该不会有错。他打开电脑,办完把画稿发出去,看眼表,已经到中午。他发信息问文安回不回来吃饭,过很久,文安回句“在外面吃”。
和谁吃又显而易见。叶庭站起来。“你在哪?”
上次那个姓周主编不是要请客吗?还说“有机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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