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人睡会害怕。
祁厌把祁韫放在地上,揉揉他银白色头发,“今天不行,今天要去看你嫂嫂。”
祁韫早就知道他有个嫂嫂,他见过,是个很漂亮睡美人,在哥哥宫殿中用又大又漂亮盒子装着,哥哥很少陪他睡,因为哥哥说他要陪嫂嫂起,说嫂嫂个人话会害怕。
“那好吧~”
祁厌用赞许目光看祁韫眼。
天色暗下来,祁厌如同往常般处理完公务回到寝殿内,可洗漱完毕之后他并没有进入冰棺内,而是换身漂亮衣服,又给温时澜换身和他般,尺寸略小些同款,切都弄好之后,祁厌喘息声重些,额头上也有薄汗溢出,他有重新洗个脸,切看起来都很完美之后他才进入冰棺内,如同以往很多个夜晚般在温时澜苍白冰冷唇上落下个吻,深情又缱绻,他嘴角勾起抹笑,是从未有过轻松惬意,今天他没有选择整晚抱着温时澜,而是平躺在他旁边,慢慢闭上眼睛,在心里温柔呢喃。
温时澜,来陪你。
脑海中祁厌呼吸声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而浴缸里闻笙呼吸声却越来越重,带着压抑低鸣,心口处痛让他快要窒息,怎会这疼,他这世明明是人鱼,为什在水里他会喘不过气,闻笙憋难受,猛然从水里出来,浴缸里海水四溅,闻笙扶着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眶红厉害,他闭上眼睛,脸上除海水微凉隐约能感觉到有丝热意划过。
闻笙想,如果不是药水原因,那他现在应该会捡到几颗珍珠。
祁厌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任何z.sha举动,他很听话,只是他灵魂早就死,死在温时澜在他怀里离开那刻,剩下这些年只是个活死人在生活,他已经撑到极限,最后他在温时澜旁边结束他行尸走肉般这些年。
闻笙从浴缸内出来,赤着脚踩到地上,海水滴滴答答落下来留下片片水渍。
回去就复婚吧,他想着。
人鱼头发和身体干特别快,闻笙略微擦下就干差不多,他换身睡衣,坐在桌子上喝着酒,其实他是不爱喝酒,但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怎回事儿,他突然想喝些。
晏时卿酒量还可以,但是闻笙不行,人鱼体质特殊,不过三两杯酒下肚,他就有些发晕,身体也燥热厉害。
闻笙有些晕,后悔今天喝酒,早知道这具身体酒量这差他不如睡觉算,刚想让巴啦啦上线把他酒气散掉,寝殿门口就传来阵有节奏敲门声,闻笙反应有些迟缓,愣两秒还没来及开口说话,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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