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词安直昏昏沉沉睡到中午,浑身犹如散架般酸痛,不可言说部位有阵阵凉意,应当是上药。
沈词安身上不着寸缕,满身痕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不疼,只是看起来吓人,他皮肤白很容易留下来印子,以前他昏迷时候陆应淮有意控制,现在不需要控制,就像头吃不饱野兽般。
前面两次但是滋味儿很好,可是后面他实在是累没法子,陆应淮却像是刚刚开始般。
把他折腾够呛。
昨日马车里熏香应当是能够麻痹人肌肉,所以昨天他点儿力气都没有,否则凭着陆应淮是打不过他。
搞半天陆应淮好这口,强制爱?
他怎不知道陆砚骨子里还带着这面?
沈词安倒是不生气,全当情趣。
只是这链子实在是不太方便,他在脑海中叫声巴啦啦,“把这链子和脚链儿给打开。”
“好~时卿大人~嘤嘤嘤~”
巴啦啦荡漾开口,速度极快打开链子,然后下线,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令人惊叹。
沈词安活动下手腕儿,手腕处有些微红,昨天他被弄狠,无意识想挣扎,被陆应淮拦住,不然估计他手腕儿得破皮。
没链子束缚,也没有铃铛声音沈词安终于舒坦些他伸手掀开帷幔,昨日那身红纱已经被撕成碎片,他叹口气,“来人。”
沈词安出声才发现他嗓音仿佛磨砂纸般,嘶哑不成样子。
寝宫门口小七穿着侍卫服饰,终于听到自家公子事情连忙推门而入。
等看到沈词安样子突然就哭开来,“公子,公子啊,是奴才没用,不能保护公子。”
谢谢,还没死……
身上难受他本来就烦,小七这哭他更烦,还有他身上这侍卫服怎回事儿,“别嚎,去给找套衣服,然后传水传膳。”
陆应淮让小七来伺候他,小七这个狗腿子要是真如他说般难过,那他早就头身分离,陆应淮能拿永安侯安危威胁他,更何况个小七,如果小七稍微点儿不听话,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陆应淮也并不是拿永安侯威胁他,陆应淮是真能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他看这狗崽子真是越活越回去,沈词安屏退小七,抬腿进入宽大算是个小池子般浴桶,热水包裹着他身体,每个毛孔都得到安抚,身上酸痛感顿时消大半,舒服沈词安闭上眼睛。
没泡多久便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平缓轻柔,这个脚步他再熟悉不过,索性当成没听见闭着眼睛假寐。
陆应淮穿着明黄色龙袍绕过屏风,花瓣遮住锁骨以下地方,而锁骨以上脖颈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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