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到底没去医院,找家庭医生,包扎伤口,打抑制剂,夏凉之歪在床上懒洋洋。
覃深洗好葡萄来喂他,夏凉之斜睨他眼,施舍般张开口。
覃深手也没离开而是张开等着他,夏凉之把核吐在他手心里。
“不吃。”
“不是最爱吃这个,怎吃口就不吃。”
夏凉之别开眼,覃深身上抑制剂都压不住青梨香让他很舒服,舒服他腺体都在发热。
“看到你就不想吃。”
……
覃深现在彻底冷静下来,能够克制易感期内对于Omega独占欲,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难受下。
倒也不是特别难受,他知道夏凉之这是闹脾气呢。
覃深早就发现,夏凉之在外矜贵优雅,但其实娇气得很,就像是珍稀品种猫儿样,生气就会懒洋洋走开,碰也不让碰。
夏凉之最会拿捏人心,他状似不经意抬起自己受伤左手,轻轻吹口气,好像在缓解疼痛般,就这个动作就让覃深慌神。
“是不是疼。”
疼是肯定疼,但是夏凉之看到覃深这副心疼样子突然又不觉得疼,他瞥覃深眼,潋滟桃花眼似带着钩子般,“与你有什相干,你不是要标记吗,标记吧,标记完就滚蛋。”
夏凉之露出腺体,语气凉薄。
覃深看着腺体,眼眶倏下就红。????
他都还没哭,覃深有什好哭!!!
覃深抱住夏凉个嗓音有些沙哑,“对不起,再也不会冲动,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不敢,他真不敢再冲动,他只要想到刚才夏凉之满手是血模样他就害怕,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恐慌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半个月内那些阴暗恐怖想法他再也不敢有,夏凉之如果真不要他就不要他,只要夏凉之无痛无灾就可以。
他真比想象中还要喜欢夏凉之。
覃深有时候都不明白,个人怎可以这喜欢另外个人,喜欢到他都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害怕夏凉之抛弃他而生出那些龌龊想法,在夏凉之受伤时候都烟消云散。
……
就真,之前那副鬼畜模样呢,现在又变成小白莲是吧……
夏凉之这个,你要和他硬着来,但他身反骨,但你要软下来他就会手足无措,基本上不是什大事儿他都会原谅。
比如现在。
夏凉之用没扎绷带手攥住覃深头发,把人从脖颈间拉出来,有些无奈,“真不会再做冲动事情?”
覃深忙不迭地点头,“不敢,害怕。”
害怕夏凉之再伤害自己,夏凉之比他狠多,他真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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