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沈清安登基时候,晏玦便知道,这世天下是沈清安,而沈清安是他。
晏玦怒极反笑,执起枚黑子放在棋盘上,转瞬间棋面颠倒,方才还富有生机白顿时全军覆没,再没有挣扎机会。
沈清安瞳孔微缩,放在身侧手猛然攥紧,像是被晏玦激怒般扫落棋盘,猛然起身,语气森然,“你在威胁朕吗!!!”
晏玦这是在告诉他哪怕他现在做皇帝也依然反抗不他吗!!!
晏玦起身,看着小皇帝气眼眶都红有些心软,自知再待下去难免会有争执,叹口气,“圣上不舒服,臣先告退,春见香今夜臣便会派人送入宫中。”
“晏玦!朕是天子,不可能无嗣,不仅皇后要有孕,淑妃,容妃,兰美人这些肱骨之臣女儿都要在后宫诞下子嗣。”
“们之间本就是交易,你手伸太长。”
晏玦忍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用力扯过这个恼人小皇帝,半强迫把人拖拽到内殿,把甩到床上,倾身便压上去,宽大手掌掐住沈清安细细脖颈,嗓音狠戾,“沈清安,想要嫡长子是吧,只要你自己生出!!!”
夏凉之感觉自己脖颈上手稍稍用些力,有瞬间他好像真觉得自己体会到那种被压制于人,反抗不感觉,没等他细想唇上温热触感袭来,他顺着剧本反抗。
啧,真青涩呀,找到初恋感觉。
覃深压在夏凉之身上,淡淡海棠香充斥着鼻尖,身下人奋力反抗着,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去,有戾气升起,不是属于晏玦,是他覃深。
夏凉之唇微凉,带着海棠香,甜他呼吸重几分,几乎是不可抑制他伸出舌尖想去汲取更多香甜,可是身下人却非常不安分,覃深把放在夏凉之脖子上手移到他手腕上,用点力气把夏凉之手腕儿举过头顶,他只手就等禁锢住夏凉之两个手腕儿,唇也顺着下移,另外只手用力撕开道路龙袍,很容易就撕开,露出夏凉席精致瓷白锁骨,温热呼吸后是不算温柔吻。
“晏玦!!!你就是条疯狗!!!你放开,你滚!!!!”
夏凉之鸡皮疙瘩都起来,爽他差点都忘是演戏,但是脸上却是副被羞辱至极愤怒。
覃深把头埋进夏凉之脖颈里,说着自己台词,“是条疯狗没错,但是圣上忘呀,当初是圣上自愿委身疯狗身下,这时候后悔也晚,想与刀两断是吗,且告诉你,早就断不干净,你君臣二人就这样纠缠生吧!!!”
帷幔落下,只看到两道纠缠在起身影。
“OK,完美,镜到底!!!”
张文差点想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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