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倒是颇为好奇,魏玠究竟如何待你,竟让赵郢那小子在阵前辱骂他是衣冠禽兽……何况赵统洁身自好,多年不曾再娶,为何待你与众不同……难不成是床笫之上有何秘法,竟能让你共侍父子……”
薛鹂并没有被他惹恼,夏侯信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纨绔,竟也能大言不惭地来羞辱她。
她眨眨眼,委屈道:“郎君何必羞辱于,若论起来,与郎君何曾有过仇怨,便是与表哥不合,也不该拿介弱女子撒气。钧山王与世子乃是反贼,他们话岂能有真,郎君怎能为小人之言怀疑表哥他品性。”
她幽幽地叹口叹气,低声道:“更何况何谓秘法,鹂娘从未听说过,不比郎君见多识广,只是郎君要当心些,从前听家仆说过,有男子沉溺□□,时日久气血亏虚,竟在床笫间命呜呼……”
夏侯信面色变,怒道:“你敢咒?”
他说完把攥住薛鹂胳膊,强硬地将她拖走。薛鹂被拽得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连忙高声喊晋青名字。
忽然声闷响,夏侯信脚步猛然滞,抓住薛鹂手也松。前方不到步距离正立着支长箭,箭身没入土中少说也有三寸。倘若他步子再快些,方才那箭矢便会刺穿他腿。
夏侯信想到自己险些中箭,时间又气又恼,手心也因后怕而泛层冷汗。
“魏玠!”
他怒声喊道,话音刚落,前方雾气中隐隐现出个轮廓,而后越来越清晰,到最后已经立于他身前,然而来人面色淡然,仿若无事发生神情,让夏侯信更为恼火。
“魏兰璋,你当真要为个祸水动摇军心不成,你敢动根手指,闹到太后那处,纵使魏氏有天大本事,又岂能护得住你?”
夏侯信用力甩开薛鹂,她猛地朝前扑过去,魏玠将她扶稳,只轻轻瞥,便让薛鹂心虚到不敢看他。
“自有数,与夏侯郎君并无干系。”
夏侯信嗤笑声,说道:“如今众人皆知‘吴女得子,天下太平’,你却要将这祸乱国运妖女纳入房中,岂不是早有谋权篡位心思,太尉命你除去妖女以正军心,你如今独占她,岂不是你魏氏早有不臣之心?”
太尉?薛鹂猛地抬起眼,惊讶地抱住魏玠胳膊。察觉到薛鹂惊慌,他垂眸扫她眼,将她挡在身后。
“奉陛下之命前来平乱,既是与国运相关,更该慎重行事,为几句谶言慌乱不已,岂不是相信妖人所说齐国大势已去。何况魏氏是否有不臣之心,陛下心中澄如明镜,夏侯公子何必越俎代庖,替陛下评定魏氏罪责。”
夏侯信冷冷地瞥眼薛鹂,说道:“太尉话你不在意,若是郡公要你杀她呢?你以为郡公会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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