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以外,也称不上什安心,反而更觉得前路难行,想要点头应答他,又不由地想到梁晏。若他知晓,多少也会伤心吧……即便他们生嫌隙,也从不曾否认过彼此情意。走到今日,更像是宿命难逃,他们走下每步,都在不知不觉中背道而驰。
赵郢起初哭得默不作声,听薛鹂不答话,便渐渐哭出声。
薛鹂觉着好笑,这才拍拍赵郢手背,低声道:“兄长如此护,如今也仅有你可以依靠,自然也是喜爱。”
赵郢得应答,欣喜万分,又口齿不清地说好些话,把将薛鹂搂进怀里。有侍卫前来寻他要送他回去,赵郢仍抓着她不肯松手。
她安抚几句后,赵郢凑上前飞快地亲下她唇角,而后才跟着侍卫离开。
等人走后,薛鹂摸摸唇角,怅然若失地叹息声,抬头看眼越下越大雪,裹紧斗篷要回营帐。走到半程,正与赵统撞见。他身边站两个部下,正在与他交谈。见到薛鹂后,他与二人交代几句,而后朝她走来。
“义父。”才与赵郢别过,此刻见到赵统,薛鹂心中不禁有几分心虚。
“送你回营帐,走吧。”
“义父可是有要事商议,不必为费心。”
“不碍事。”赵统身材高大,加上常年杀伐。神情总是坚毅而严肃,对待薛鹂时候却极和顺,像是只温驯野狼。
“正值新年,你若觉得孤单,可以同说说话。”
薛鹂绞着袖子,想到明日事,心中始终难以安稳。
“阿娘尚在洛阳,也不知此时洛阳是否也下这样大雪,没能陪在她身边,心中实在愧疚。”
“日后得机会,会命人将姚娘子接来,无需担忧。她若知道你平安无事,定也会心中欢喜。”
今日将士都在饮酒,走在赵统身侧,薛鹂也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酒气。赵郢与他虽是父子,却有着天差万别,或许是征战沙场确会给人种杀伐之气,叫人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将薛鹂送回营帐后,赵统并未立刻离去,而是跟随她同进营帐。
“义父还有话要交代吗?”薛鹂转身问他,刻意强调义父二字。
赵统微眯起眼打量薛鹂,忽地推她把,让她直接撞上支撑营帐梁柱。薛鹂磕到后脑,尚未痛呼出声,赵统便欺身而上,将她声音都堵回去。
唇齿相贴,冷热,他手臂更是如铜铁般坚硬,任由薛鹂推搡也无法撼动分毫。
松开薛鹂后,赵统默默揩去唇上血,薛鹂唇角亦是染抹猩红。
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强压下怒火,沉声道:“义父醉,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好。”
“鹂娘是否以为,声义父便能灭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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