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薛鹂不死心,继续说:“阿娘只顾自己,侍女们会字不多,又不让人喜爱,哪里会有人愿意帮……”
她还想再装可怜,却听魏玠突然轻飘飘地说句:“魏弛愿意帮你。”
只要她勾勾手指头,魏氏多少郎君都能为她效劳。
薛鹂身子僵,连话都说不出来,好会儿才闷闷道:“不愿让他帮。”
她眨眨眼,双眸子好似含着春水,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表哥帮。”
魏玠避开她目光,视线移到指尖沾染猩红上。
“仅此回,下不为例。”语气中是无奈与妥协。
魏玠答应薛鹂,在她手上伤彻底好起来之前,会在藏书楼与她相见,届时她口述,他代笔。
事后薛鹂面上阴霾扫而空,也不再娇滴滴地落泪。侍女来接,她便跟着回桃绮院,留下魏玠看着连绵雨水出神,懊恼自己鬼使神差应她话。
然而第二日,书院夫子便回来,无需魏玠再前去代课。
与此同时,刺客事也渐渐有眉目。魏植查到楚王与河间王头上,恰好楚王与魏玠有还算故友,魏植慌忙将此事转告魏恒。然而证据太过明显,反而显得破绽重重。
春猎刺客,极有可能是太后脉人在自导自演,好嫁祸楚王与河间王,好借此除去他们。太后将此事交予魏氏来办,便是要让他们选择。
魏植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似乎无论如何抉择,都只能将魏氏拉入泥潭。
魏玠与魏恒在书房中商讨许久,才得出另位人选。
“太后如今动不得钧山王。”魏玠补充道:“过几日叔父寿辰,可邀钧山王赴宴,届时暗中提醒二,以免日后生出嫌隙。”
魏玠出书房,并未立刻回到玉衡居。他记得藏书阁还有个薛鹂在等着,若是他去迟,必定又要装模作样地掉几滴眼泪埋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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