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磕磕巴巴地说:“烧是……是人,是抓到刺客。”
此话出,众人脸色都极为难看。
好在这些人大都是魏氏子孙,多少也是见过世面,不至于被吓得仪度全无。
魏翎沉着脸又问:“是何人下令焚烧,你可打听清楚?”
侍女方才走近还能闻到空气里焦臭,险些恶心地吐出来,此刻还要忍着胃内翻涌,说道:“是皇后下令,刺客伤皇后爱马,还让陛下扭伤脚。皇后下令不论刺客死活,都要烧干净以儆效尤。”
薛鹂听到周围人倒抽冷气声音,莫名在此刻想到魏玠,他应当也在不远处,也不知如他这般人望见眼前幕该作何感想。
魏府上下连歇息时辰都要管,薛鹂这样表姑娘倒是无所谓,其余人都是从小教养,如今时辰到都困得睁不开眼。好在接应马车备好,她们才挨个起身准备趁夜回府去。
最后才轮到薛鹂,银灯小声抱怨句,她倒是无所谓,笑道:“本就该如此,不过是多坐会儿。”
直到马车都陆陆续续走,薛鹂才裹紧披风跟着离开,谁知此时背后有人出声叫住她。
“鹂娘。”
叫住她人是魏礼,与他同行还有魏玠与二房长君魏植。
魏植面色严肃,快步朝薛鹂走去,目光打量过她面上伤口,语气也软下来:“怪舅父这两日匆忙,让你受委屈。”
薛鹂从小到大受过许多委屈,鲜少有人愿意安抚她两句,即便是母亲也不曾。想到此处,她鼻子酸,眼泪里也多三分真情实意。
“舅父待已经很好,是不好,总是给舅父惹出祸端。”
魏植安慰道:“既说要照顾你们母女,断不会有让你受委屈道理。”
说完这句,魏植转过身,冷冷地瞥眼魏礼身后人。
夏侯信身旁跟着几个侍从,皆是面如金纸,言不发,连抬眼都不敢。夏侯信同样阴着脸,没好气地瞪薛鹂眼。
薛鹂露出副惶惶不安神色,魏植温声道:“不必怕,舅父与你两位兄长都在此处,不会让他欺辱你。如今他来是要向你赔罪,尽管上前应着。”
薛鹂犹豫着上前,与夏侯信满是戾气脸对上,又停住脚步,缩在魏玠身后不敢再动,只怯怯地朝他看眼。她眼角还噙着未干泪,蹙眉也似海棠凝露,娇美万千,好不惹人怜爱。
夏侯信对上薛鹂目光,心上像是被细软鸟羽搔下,嗓子也莫名有些发干,他舔舔唇,目光直白而灼热地盯着薛鹂,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冒犯小娘子,是夏侯信有错在先,这几个侍从不听话擅自去替出气,怪管教不严,这便教训他们顿,让小娘子消消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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