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下说。
“堂兄是美誉满天下君子,他这类小人难以比拟,心生嫉恨自然要处处针对,堂兄才不会将他放在眼里。”魏蕴话里都是对魏玠维护,丝毫不掩饰对梁晏鄙夷。
薛鹂沉默片刻,轻瞥眼魏蕴,才缓缓地附和道:“姐姐说是。”
从魏蕴那处得知这些事,薛鹂心中便有个念头埋下根,总是在她心底翻滚着要破土而出。然而她顾虑重重,还是将这个念头压下去。
长房在东边,薛鹂住在西侧,她找不到个名正言顺理由去见梁晏。
若不是魏蕴说这番话,薛鹂并不知道原来梁晏与魏玠自幼相识,虽说梁晏几次横刀夺爱,魏玠依旧不曾与他生出嫌隙,亦或者是说魏玠从不与任何人计较,并非是待梁晏与众不同。
薛鹂想起那日在魏玠马车中闻到冷香,便状似无意地意同魏蕴提起这件事。
“那日大公子好心送回府,马车上香气也格外好闻,从前不曾见识过……也不知是什香?”她想着若是长房特有香料,她开口讨要再亲自去取,兴许也能有机会撞见梁晏。
魏蕴嗤笑声,轻鄙道:“兄长香是府中医师亲手制成,有安神宁心效用,也不是什人都有资格用。”
薛鹂并未因她话露出半点羞恼来,反盈盈笑,说道:“那也不打紧,来洛阳路上听位江湖郎中说,白海棠制香用来安神再好不过,虽比不得大公子香料精贵,却也算值得试。只是白海棠难寻,待寻到便制成香送与姐姐。”
听她这样说,魏蕴脸色好许多,说道:“白海棠有何难,魏府东侧有处林苑满是海棠,什样都有,如今海棠应当开得正好,你若想要尽管去摘,等你制好香送来。”
说到此处,她又想起什,对薛鹂强调句:“若有人问你,尽管说是要制香,让你替去摘。”
魏蕴并不觉得使唤薛鹂有什不对,言语间也时而流露出对她轻视。薛鹂温和地笑着,眼中却片冷然。
春光正好时节,走在魏府路上能闻到香风阵阵,蜂蝶时不时从衣角掠过。
侍女端着些器具路过水榭,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偷偷打量里面人。
梁晏穿着月白长袍,上面绣着竹影与飞鸟,远远看去也是个极英俊郎君。而他对面坐着魏玠依旧是霜白长衫外罩件苍青大氅,若换做是旁人也许就略显寡淡,可落在魏玠身上,反而显得他气质如华。
比起魏玠太过端正,像是天上摸不见只能瞻望月亮,梁晏则要平易近人多,他性子好又广交好友,时常与人招摇地驾马出游,惹得路上娘子们频频侧目。即便不比魏玠郎艳独绝,爱慕他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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